才来这边的。方式……更像是保留了前世记忆的‘投胎’,也意外保留了前世的容貌。”
“我们是这一世里又遇见之后,才互相认出的。”
“我们与你年龄上的不对,应该是空间变动的同时‘时间’也被折叠了,具体的……我说不清楚。”
“但你自始至终,确实只有一个母亲。她是巫家那位少主,也是花家的举族之珍。”
“那……”
“五句了。”夜聆依再一次打断他,“数量的统计,不是以停顿来算的。”
这次夜慈足够敏锐的捕捉到了她这份“无理偏说理”之下的稀薄情绪,他有些无奈又有些纵容的笑了笑,却还是要开口,道:“那孩子能有自己的意识完全是个意外,本只是为你准备的肉身。”夜慈轻咳了一声,为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是又牵扯到了那他后来才反应过来的“抱”:“你在花家见到的另一个女孩子,原也是为了另一个与此相关的目的。意外诞生的灵魂却魂魄不全、意识不足,必要的防范措施……”
就算不是从夜聆依的判断角度出发,“五句”也该到此为止了。
但是夜慈哪里能够停在这里。
“我知道,念生她……但是,毓儿,”他又叫了夜聆依很不喜欢的那个名字,甚至“大胆”的伸手去摸夜聆依的头发,“向你保证,除此之外,你始终是那个独一无二的。”
教养和性格使然,夜慈说不出“原身”和花家那姑娘都是给夜聆依的“备胎”这种话来,但是单纯对她说她本身的话,他还是做得到的。甚至于如果她愿意,他也被允许,夜慈是恨不能吧所有让她喜欢的话,统统说给她听的。
这当爹的,过去或现在,身边有好几个像是“女儿”的存在,但是不算他根本没见过的夜念生的话,他想要的,可能从来都是夜聆依这一个。
对话从一开始的闲谈到这里,他一直压抑着的感情也到了“临界值”,不可避免的泼洒出了一些。
又半滴不浪费的浇了夜聆依一头一脸。
烫。
照理,被这种信息兜头砸个正着,夜聆依应该有很多话想问。这个时候的她也应该最有立场和优势条件去问:夜慈没可能避而不答的。
比如说——
“所以,前世的你跟巫离月其实是背地里如胶似漆?如果是,为什么不能表露给别人,甚至我都不能?如果不是,既然你们是带着记忆来了,还保留了大部分的容貌,为什么仅仅是换了个壳子和身份,即把还是原来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