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只是指这些。
“夫人可是喜欢?”明明眸中心满意足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凤惜缘还是固执着要知道最初的问题的答案。
“喜欢,为何不喜欢?当然喜欢!”莹莹紫眸之澄澈热烈与坦『荡』,能照尽世间一切的净与纯。
喜欢就是喜欢,夜聆依从来都是一个不惧直面自己内心的人,对人对事,都一样。
听闻此言,那华美精致的天颜霎时便如皎月破云般明媚了起来。
娇娇懒懒的美人儿挂着溺溺宠宠的笑磨磨蹭蹭的到了夜聆依身后,轻轻柔柔的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那为夫,帮夫人,更衣可好?”
夜聆依略略偏头睨他一眼,声『色』清冷,半点不受妖孽蛊『惑』:“月前怎不见你能如此!”
她指的自然是上月十五驱蛊之时他百般不愿脱衣之事。
她原想或者这人是真的纯情,平常调笑归平常调笑,真到见真章的时候还是拘谨面皮儿薄的。
但看他此时这般做派……去他的拘谨面皮儿薄!
“夫人可是不认识,那直拖到昨晚才真正认下为夫的人,是哪个?”
这委委屈屈的声音,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
“既得了真名分,为夫便不想再曲着自己做那伪君子,也免了夫人心疼。”
夜聆依心里想着‘她不心疼’的时候,嘴上说的是:“改做真小人?”
她这话并非没过脑子,只不过过得大抵是小脑或者脑干。
“这小人可是比君子有眼福的多,夫人你说,是也不是?”天籁般的声音闷闷的,却是这厮已经把头埋在了她颈子里!
肢体是完全僵硬的不假,夜聆依脸上却是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一闪而逝:“的确。”
“呼——!”
这一霎的风声,是响起在脑海,亦是响起在现实。
温温婉婉的烛火猛然变得激烈促急,一如谁的乍变的呼吸。
今夜之后的很长一段时日里,妖孽如凤惜缘,始终都有一个问题,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那就是,那一瞬间,他家夫人是如何做到以一个他都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从他怀里旋身脱出,将那一件繁复沉冗、之前几次她穿起来都废力的国师祭服给一把扯了个干净的!
长袍外衫腰带一齐飞落到了屏风上,那是行云流水轻松写意;可等那三千雪发飘飘摇摇落下,则是烈火焚原血气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