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句有用的东西,看来他肚子里真的没料了没,留着他也是浪费粮食,这就把他宰了得了,往后院一埋,还能沤作肥料”
恰在这时,夜千千醒了过来,他先是觉得耳边发凉,乜眼一瞅,明晃晃一把尖刀就插在耳边,不由得心惊肉跳,再一听费贺炜杀气腾腾的这番话,“哏”地一声,他又幸福地晕过去了
要说这夜千千原本是个江湖混混,皮实的很,胆子并没有这么小,可是潜龙里负责用刑的这几个人,一身用刑本领都是学自锦衣卫,而锦衣卫传承下来的那些本事,是多少诏狱高手潜心多年琢磨出来的功夫,他们研究出来的刑罚,对人从**到心理都是极度的摧残,能够受得了这种刑罚折腾的人还真没几个,人的意志一旦崩溃,再想让他鼓起勇气就难了。
还是西厢那间屋子,坐在那儿喝茶、谈笑的三个秀才已经不见了,此时坐在桌前的换成了辛雷、费贺炜和夜千千。
夜千千身前放着一只大碗,碗里菜饭搅成一团,跟猪食似的。夜千千捧着大碗“呼噜呼噜”吃的很开心,就像一头小猪似的,辛雷板着脸,好象那碗饭本该是她的一般,一脸的不苟言笑,费贺炜则很“慈祥”地望着他的“小猪”。
等夜千千把那一大碗饭扒得干干净净,费贺炜笑眯眯地问道:“吃饱了么?”
夜千千打了个饱嗝。
费贺炜便把笑脸一收,凶巴巴地道:“早这么听话,不早就有饱饭吃了么?听说你擅画春宫?”
夜千千战战兢兢地道:“那那是小的前些年还没遇到师傅的时候,用来赚钱糊口的一门手艺,小人不只画春宫,还画年画儿呢,主要是画年画!”
费贺炜肥唇一咧,呵呵地笑了起来,那和善的笑容,看着和博古架上那尊笑口常开的弥勒佛一般无二:“那就好极了,你会画画,老子就不用再找人来了,喏,这儿有纸有笔还有各色颜料,你把万松岭和公孙大风的画像给我画出来,要是画得不像,哼!哼哼!”
“是,是是”
夜千千现在已怕极了这只笑面虎,赶紧挪开饭碗,拈起画笔。
费贺炜肥臀一拧,站起身来,对辛雷道:“老大,你盯着点儿,我有些尿急!”
辛雷仍旧板着一张朴克脸,轻轻嗯了一声,费贺炜便转身走了出去。
辛雷掩口咳嗽一声,抬头看看门口没人,便对夜千千道:“那个等你画完了画像,抽空给我画几幅春宫。”
“啊?”
“啊什么啊!”
辛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