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如今同衙同事的关系,也实在不宜和他大动干戈。
纪纲怒气冲冲而来,可他要查的那要紧案子,是绝对无法说与刘玉珏知道的,且不说刘玉珏与辅国公杨旭的关系原本就比和他的关系更亲密,就算没有这层关系,他要对一位国公爷的事情,也不宜叫一个非他心腹的人知道。
纪纲满肚子怒气,却是诉也诉不得,说也说不得,他怒气冲冲而来,最后却被刘玉珏笑吟吟地又是解释又是打躬,闹到没了脾气,只好悻悻离去
一辆蓬车,一位小娘子,膝边还睡着一个胖娃娃。
小娘子花容暗澹,坐在车里,望着路边的风景,目光微微有些板滞。
前边一个赶车的汉子,侧坐在车辕上,兴高采烈地挥着鞭子,嘴里还轻轻地哼着歌。
“你究竟是什么人?”
车里坐着的那个容颜暗澹,却仍不失俏丽的少妇幽幽地问道。
赶车的汉子回眸瞧了她一眼,打个哈哈道:“归正不是坏人。小娘子,你该清楚你相公的身份,那么你就该明白,如果我不把你带出来,你现在已经落得你相公一般下场了。”
话说到这里,大家自然知道这少妇就是苏欣晨了,那这赶车的汉子又是谁呢?却是潜龙秘探中的戴裕彬。
苏欣晨急道:“我相公他现在怎么样了?”
戴裕彬摇了摇头,说道:“坦白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掳走他的人,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你相公么,也许他现在还活着,可我不敢包管,他还能活着回到你的身边!”
苏欣晨脸色更加惨白,呆呆怔怔了许久,才问道:“那你又是什么人?”
戴裕彬道:“你不消担忧我,美女孑。如果我对你怀有歹意,我又何必救你出来?再者说,刚才经过没甚么人的那片乱坟岗时,我若是个心存歹意的人,还不是想对你怎么样就对你怎么样,就算把你娘儿俩刨个坑埋了,又有谁知道?”
苏欣晨瑟缩了一下,忍不住又问:“你不说自己身份,那也算了,你这是要带我娘儿俩去哪里?”
戴裕彬不笑了,脸色却有些阴沉下来。
虽然他们脱手及时,抢先除去了林羽七这个祸害,可是无巧不巧,偏偏锦衣卫同一天脱手,掳走了徐泽亨。这徐泽亨是林羽七麾下得用的干将,知道很多教中机密,虽然一干人等已经被他们抢先除失落,一把火烧了林家,没留下任何破绽,可是留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证在锦衣卫手里,天知道他们会不会就以这个人做文章,闹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