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
朱棣“嗯”了一声道:“联听茗儿对皇后过一些的家事听彭氏娘家是经商的,主要跑海船,是么?”
夏浔正琢磨着怎么对他呢,还真是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夏浔连忙顺杆儿爬,他苦笑一声道:“经商么,那是臣受皇上恩惠膏泽,做了国公之后,有意的帮衬,也算是引导吧,之前彭家的营生可不是这些。”
朱棣有些好奇地问道:“那彭家原本是做甚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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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浔道:“想必茗儿也是有意维护微臣,所以与娘娘谈及家事的时候,不曾言及其他。彭家现在是经商做买卖的,以前的营生么,比这还要粗鄙一些,彭家是开武馆、开客栈、开车马行的。
结交的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物,彭家在青州处所也算一方大豪,这大豪与士绅的区别,差就差在文教底蕴上了。彭家那班兄弟,都是些好勇斗狠的人物,大恶虽不敢做,打斗斗殴、仗着武力寻衅滋事的行为却也很多,在青州处所的声望其实不是很好。
昔时,因为彭氏与微臣私订终身,离家出走,彭家派人来金陵将她带了回去,那时臣还是一名御前侍卫,便把此事禀告了先帝。先帝怜臣一片痴心,特意委了臣一个采访使的职务着臣陪同今都察院佥都御使黄真黄大人赴济南公开,督察剿灭白莲教的事,顺道儿让臣向彭家求亲,三媒六证,明媒正娶免得失了礼数。”
夏浔一起先帝,朱棣便站起来,肃然而立,以示恭敬。他在金殿上提到父亲的什么遗旨,那是以君的身份话,无需站起,而今是和夏浔私下言谈,就要执行人子的礼仪了。
夏浔见皇帝站起来了,也只好随之站起,等先帝这段儿过去了,朱棣重新坐下,夏浔便也随之坐下,两人的动作看来颇为引人失笑。不过这在那时是很正常的行为,并没什么好笑,如果不起身来,那才是失礼。
两个人坐下,夏浔很是感慨地道:“先帝爱臣至厚”
他这一先帝,朱棣又站起来,于是夏浔也
夏浔有点旧,坐下之后顿了一顿才道:“臣深感宏恩,未敢忘了国事,先在济南府设计擒杀白莲教匪的大头目牛不野,将他的教坛完全摧毁,又一路跟踪陕西白莲教匪王金刚奴到了青州,在云门山将他杀死。国事既了,随后才敢去彭家,结果”
夏浔尴尬地一笑道:“那时臣也算是一个六品的朝廷大员了,到了彭家,却被彭家那班兄弟暴打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