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开店做生意的,这青天白日好端真个,哪来的什么鬼?这要是宣扬开去,我家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李乐明没理他,只对陈郁南道:“大老大,真的有鬼,这屋子太邪了!刚才我眼睁睁的看到那柜子里头伸出一只手,惨白的一只手,才一眨眼就不见了!”
店二看看墙角那柜子,过去伸手一拉,柜门应声而开,里边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李乐明气极废弛地道:“不是里边,就是一只手,直接穿过柜子伸出来的,再一瞅就看不见了!”
店二刚要话,单听提着裤子从茅房里嚎叫着冲了出来,陈郁南大怒,一把按住他肩膀,喝道:“混账工具,嚎什么丧?”
单听打着摆子,哆颤抖嗦地道:“大哥,我日!大哥!”
陈郁南抬手就给他一个大嘴巴,骂道:“他娘的日谁?”
单听慌忙辩白道:“不是,我是,大哥,这店里闹鬼!我进了茅房,刚刚解下裤子,就看见前边窗户上突兀了冒出一颗人头,就这样、就这样”
单听三两下系上了腰带,比比划划地道:“的,一个死孩儿的人头,脸比纸还白,那眼珠子血红血红的,直勾勾地盯着看,她还会冲笑,那一笑要多吓人有多吓人,我只瞧了一眼,就头皮发炸,浑身冒冷气儿,太他娘的瘆人了!”
陈郁南听了两个手下都这么,不由疑神疑鬼起来,他核计了一下,又觉得在这儿找个住处不容易,便道:“别胡,咱们是干什么的?有鬼也得被咱们吓跑喽,五个大男人,一身的阳气,什么鬼怪敢来作祟?单听、李乐明,们两个住这间房。李仁虎、刘林涛,们住我外屋儿!”
陈郁南着不怕,可那个时代有几个人不信这个的?他心里也忐忑,便想找人给自己作伴壮胆儿,又嫌单听和李乐明是见过鬼的,明显八字儿轻,便挑了另外两个人。
陈郁南完,不容他们再辩白,把袖子一拂,便正气凛然地回了旁边那屋,李仁虎和刘林涛连忙跟在他后面。三人刚一进屋,那股莫名的寒气又突如其来,陈郁南原本就觉得诡异,又有单听和李乐明的一番话先入为主,汗毛马上竖了起来。
他瞧瞧李仁虎和刘林涛的脸色,两个人正瞧着他,似乎他们也感觉到了,神色都有些惊疑不安,陈郁南后退了一步,迈出房间,直到身子整个儿的照在阳光之下,这才安心,他转过身,冷静脸问那店二:“二,这店中房舍如此紧张,这两间房为何一直无人来住?”
店二道:“客人多,也总是有来有去的,赶巧了,恰好这两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