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这一急非同小可!好家伙,我家小姐拢琴给你听,你尽听得睡着子!
这等美妙的音乐,我都听入神了,老爷心”真是对牛抚琴!
只是小姐一番心意,这头大笨牛也太煞风景了吧
巧云一急,拳头上便用了些力道。
夏浔被她一捶,马上醒来,一睁眼正看见茗儿笑盈盈地向他望来,夏浔机灵一下,连嘴角的口水都顾不得擦,便张开嘴已拍起了马屁:“好!太好听啦!天籁之音呐,为夫沉浸在如此美妙的乐曲之中,听得都入神啦!好!夫人那时常抚琴,这个对孩子是大有好处的,有些处所管这叫胎教,咱们的小宝宝在娘肚子里听见这样美妙的琴声,也会心为之醉的。”
茗儿凝绨着他,突然“噗哧”一笑,娇嗔道:“油嘴滑舌,我看你是听得都入眠了对吧?”
夏浔尴尬地道:“””今日吃酒过度,又听着如此优雅的乐曲,不知不觉说”茗儿笑道:“好啦,人家又没怪你,我这首曲子,原本就有安神清心之效,想的就是让你舒缓放松下来嘛。
夏浔松了口气,干笑道:“是是,我说怎么听着听着就悠然入睡了呢,原来是娘子催眠之效。呃”等明日咱们去了慈姥山的别庄,我在咱们夫妻俩手植的那棵樱桃树下,再认真倾听娘子抚琴。”
茗儿承诺一声,款款走来,巧云忙起身拿过一个软垫,请夫人坐下。
夏浔睡的是湘妃竹榻,如今是春季稍还有些凉意,夏浔无妨,茗儿有了身孕,却不宜受凉巧云是茗儿的贴身丫头,对小姐的脾性、作派、生活习惯自然最为了解。
茗儿便顺势在软垫上坐了,问道:“明日咱们去别庄散心,京里这边没有什么需要措置的了吧?”
夏浔坐起来,巧云忙把靠枕顺势给他移向前去,夏浔舒服地枕住,双手轻轻环住茗儿渐已显怀的腰肢,说道:“我呢,就是一个急先锋,这关隘叫我打破了扫除战场的事儿,难道还需要我亲自脱手么?”
他把下巴搁下茗儿肩头,嗅着发间清香,略略思索了一下,又道:“再者,百官议政,拥立储君各有立场,正常。可是如今尘埃落定,储君就得有个储君的样子百官也该把心思都放在政事上了,我若这时留在京里,免不了各方吃请,吃坏了我的身子倒没甚么,就怕风头太劲惹得皇上反感。)”
茗儿现在虽不大探问朝政中事,可是对这些事理依旧明白,一听便欣然道:“相公这么想就对了,咱们该做的已经做了,凡事有度,过扰不及。相公虽不得像道衍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