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南山高皇帝远,你是要我就藩云南,到了那儿有地有人,便招兵买马、积蓄实力,有朝一日效仿父皇起兵靖难故事,自取天下而代之?”
陈瑛听了差点没气晕过去,二殿下这武力值够高的,可这智商真的如
陈瑛没好气地道:“殿下,以一藩之地匹敌中央,而能取天下者,从三皇五帝到如今,可有成者?只有现今皇上一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殿下您绝不得离开中枢,一旦离开,不单对朝臣再无影响力,就是在皇上心中,久而也将冷淡了,那时就真的大势去矣!”
朱高煦有些不耐烦了,反问道:“那你想要我如何?”
陈瑛道:“殿下,您心中清楚,三位皇子中,皇上最溺爱的,就是殿下您;三位皇子中,战最显赫的,还是您;皇上原本瞩意的储君,依旧是您。既然如此,争储失败,何以三皇子都能封在北京龙兴之地,偏把二殿下您远远儿的赶到云南去呢?”
朱高煦咬牙切齿,目露凶光地道:“定是那死胖子在父皇面前进了谗言!”
陈瑛连连摇头:“否则,否则,这恰恰说明,皇上觉得愧对你,皇上依旧觉得,你才是最适合做皇帝的人!”
朱高煦嘿地一声道:“都把我远远轰到云南去了,你还说这等话!”
陈瑛正色道:“否则!殿下有无过,素受溺爱,如今封王,三位皇子中,您的藩地最穷最远,为什么?就因为皇上觉得殿下你最适合做储君,最应该做储君,如今迫于古制宗,不得已离了大皇子为储君,又担忧他远不及二殿下您,为免将来国生内乱,才将你远远调走。
朱高煦怒道:“那就轰我去云南?哪怕让我去北京,也算心里还有他这个儿子,可父皇他”
陈瑛道:“北京乃龙兴之地,北方野蛮是我大明的心腹大患,皇上素来最为重视,将来少不得还要巡幸北京,关注边陲,若封二殿下您去北京,那时父子岂能不得相见?皇上现在就是怕见你啊,因为皇上觉得有负于殿下,殿下你明白么?”
朱高煦眼神闪烁,仔细想了片刻,终于理解了陈瑛的意思,他的怒容平息下来,冷静地问道:“我懂了!那么我们现在座该怎么做
陈瑛道:“眼下太子声势大炽,咱们做什么,恐怕都要成了他的垫脚石。暂时,咱们什么都不做,只是无论如何不离北京!”
陈瑛说着,附到朱高煦耳边,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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