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梅殷、耿炳文,第四个人即是他。这四个人能走到一块儿,其奂各有难言之隐。徐辉祖为了他的忠义之荐,连亲弟弟都葬送在自已手里,如何还能向朱棣俯首称臣?如果他那么做,将为天下人所唾弃,名声将臭不成闻。他除一条道走到黑,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耿炳文前朝老将,对朱元璋亲自立下的继承人同样忠心耿耿,何况朱棣登基之后,罢其长兴侯爵位,赋闲在家,他也有自已的政治诉求。梅殷则是因为朱棣不屑其无耻,根本不缨他抛来的媚眼儿,只让公主姐姐给他写了封家书,便叫他滚回京城来了,根本不下圣旨,羞惭得他无地自容,以致生了怨恨。
四人对新朝的立场不单各不相同,结盟的目的其实也有参差,他们也知道再想推翻朱棣的统治,把建文帝的儿子或兄弟扶上皇位是不成能的,却出干各种目的,联手对新朝功臣展开了反扑。结果,不久朱棣提北平为北京行在,把雒佥调离了南京,也亏得如此,而后一些事情,雒佥根本没有介入,才没有被纪纲挖出来。固然,以雒佥的精明,如果他那时还在南京,以他的能力,那么究竟是夏浔成功还击,还是沉冤千古,也就很难说了。
如今徐辉祖已经成了一个废人,梅殷和耿炳文也已不在人世,结盟的目的都已不复存在,雒佥大可顾好自家前程即是了。但人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如果情感能够永远、完全服从于理智的支配,那人也就不是人了。只要有机会,雒佥还是本能地想要给夏浔一刀。
可这一刀,看来现在还不是机会。
夏浔想连成一气,再把其他两伴事情谈谈,朱棣却不想在献俘礼前,引起朝臣们太多的争议和矛盾,一见夏浔要说话,便抢着说道:“好啦,辽东之事,今日暂议到这里吧。北京行部和行五军都督府要负责献俘礼一事,速去准备。骡与皇后,要去北海子一游,众卿就此散了吧!”
众人纷繁散去,夏浔一下子变得无所事事了,忽地省起自家娘子还在寝殿甜瞬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呀!”
夏浔性致大起,兴冲冲地便奔了自已的寝居之处求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