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晓得这位王爷真的毛了,他敢不跪,只怕这位王爷真敢一bāng打下来,无奈之下,只得一撩袍子,跪倒尘埃:“臣陈亨,见过宁王殿下!”
朱权又冷冷看向总兵刘真,陈亨跪在地上,轻轻一扯刘真的袍裾,刘真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跑了下去。
朱权双手握棍,仰天大笑,笑得陈亨和刘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简直是无地自容。朱权笑完了才把脸一沉,冷哼道:“曾二!”
那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几个燕王府shi卫中一人慌忙向前爬了两步,叩首道:“卑职在!”
朱权厉声道:“你这个废物给孤听好了,若是你再让王妃在你面前受人侮辱,你也不用活了,自己提头来见!”
那曾二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卑职遵命!”
朱权哼了一声道:“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回王府后自去审理所领受军法,每人二十军棍!”
曾二等人重重地叩一个头,齐声道:“谢王爷恩典!”
朱权杀气腾腾地扫了眼那些官兵,冷哼道:“大宁是本王的藩王,本王的侧妃,要进自己的家门还得接受你们的检查?荒谬!荒唐!”
说罢提马上前,对那白衣女子道:“沙宁,咱们回府!”
说罢头也不回,与他的侧妃沙宁双骑并进,昂然直往城中走去,追上来的王府shi卫们忙散开左右,将他们拱卫在中间。
陈亨和刘真怒气冲冲地爬起来,对视了一眼,满面羞恼。
夏浔呵呵地笑起来,这一幕还真是有趣!他对自己的大宁之行更加有信心了。只是,看着与宁王朱权并辔而去的那个沙宁姣好mi人的背影,夏浔忽又想起了刘家口山坡上那声甜甜脆脆的“奎哥哥”,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夏浔仿佛已看到了一顶绿莹莹的帽子,正端端正正地戴在宁王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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