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啰嗦甚么?把他带走,待知府大人询问已毕,再放他回府。”
“遵命”
两个差官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挟了庚员外就走。
“天呐”
庚薪在心里狂叫:“他几时会放我回来?来不来得及?来不来得及?我已经服了牵机之毒啊怎么会这样,我本来计算得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这一幕幕精彩,一幕幕传奇,就发生在夏浔眼皮子底下,但他视而不见,他还在甜睡。
这一觉也许会睡很久,**的劲儿还没过去,那能让人起性的药劲儿,已经开始在他身体里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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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到你家做工的?”
知府老爷亲自问案,同知、判官、推官大人尽皆在场,如临大敌,地点设在府衙三堂,这通常是审理不宜公开的机密案件的地方。两旁没有几个站班的衙役,能留下来的都是知府大人或判官大人的心腹。
“回大老爷,这个刺客叫黎大隐,他在我家有些年头了,小民入赘孙家的时候,他就在孙家了。据小民后来知道,这个人是孙家老爷也就是小民的岳父购买药材的路上救回来的”
庚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看天色,这真是作茧自缚啊,他已服了毒酒,就等着毒性发作,再对救治他的人稍作暗示,及时用药洗胃清毒,哪知道半路冒出了黎大隐这个杀胚该杀的杀胚已经死了还要害人的贼胚
刺客刚刚出现的时候,庚薪还暗喜在心,只觉有这刺客一闹,自己暗中下毒的事更是天衣无缝了,天知道这刺客不但被捉,居然还是自己府上的人,这一下偷鸡不成,如果知府大人拖延久了
庚薪想到这里不寒而栗。可他根本没有办法可想,他跪地回答着,冷汗从额头滚滚而落
夏浔被彭梓祺带回了家,彭梓祺发觉他情况有异,鉴于他的身份特殊,不曾明了原因之前彭梓祺不想胡乱张扬,便籍口他是被黎大隐那一扑撞倒在地,碰了额头晕迷过去,需要回府静养。当时黎大隐骤然发难,那奋力一刺的前后经过能看得清楚的人不多,故而被她糊弄了过去。
孙雪莲带着女婿把惊吓过度的客人一一送出门去,又是称谢又是道歉,好不容易答对完毕,只忙得腰酸背痛。孙雪莲回到厅中坐下,轻轻捶着腰肢,向老管家吩咐道:“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每人赏钱十文,收拾了酒席就去歇息吧,叫他们不要交头接耳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