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进步,都会被人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想要通过‘技术间谍’的方式来阻碍我们进步,基本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陈果没有把话说透,但陈念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
是的,既然通过间谍手段没办法对华夏核聚变科研进程造成打击,那美方最好的策略,无非就是尽可能地组织这些学成的学者归国。
能够选择回来,就说明他们的心确实在这边。
梳理完了基本的问题,陈念开始认真地去读这些备选人员的技术背景。
相比起前期官方的严格审查,他判断的方式比较简单,那就是只看方向是否具有前瞻性。
一轮筛选下来,从他手上被排除的人员寥寥无几,原本17人的名单,最终留下了13人。
“好了,就这些人吧”
陈念把勾选后的清单递到陈果手里,后者接过后粗略地扫了一眼,开口回答道:
“那就定下来了。”
“这些人员需要一定的时间准备之后才能到位,到位之后,他们将以完全封闭的形式与你沟通。”
“这可能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你们都要经受考验。”
“如果中途你想要取消这个计划,也可以随时提出。”
听到这话,陈念郑重地摇了摇头。
他回答道:
“这个计划不会取消-——也许在某些时刻会暂停,但一定不能取消”
几天之后,中科院。
潘庆伟正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拿着马克笔、一只手端着老干部茶杯,对着台下的学生们口干舌燥地讲解着课程内容。
“所以根据前期实验数据我们可以得知,变分的关键在于碰撞算符的性质,我们关心的是各组元温度不相等的系统,从运输系数的计算的角度,自然要假设每个组元分别接近热平衡”
这堂课讲的是有关多组元等离子的新经典运输理论的相关内容,其中涉及大量复杂的运算和假设,别说刚刚接触这个领域的学生了,甚至连他自己,有时候讲着讲着都会犯困。
再加上燥热难耐的天气,课堂的氛围实在算不上太好。
台下的学生真正认真听讲的找不出5个人,大部分不是在走神就是在发呆,稍微好一点的会尝试去记一记,可在发现自己确实无能为力之后,又只好无奈地放下手里的笔。
看到这一幕,潘庆伟不由得有些感慨。
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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