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众人都是点头。
一楼,孙然抱着酒樽,仰头牛饮。白净年少的脸庞红彤彤一片,眼神迷茫。犹如蒙着烟云,已经喝醉了,就差发酒疯了,一旁小青抱剑而立,看着醉态可掬的孙然,哭笑不得。
记忆中。孙然从不喝酒,更不用说喝醉了,现在这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哈哈哈。汝等耐心等待,我那诗一送,必有人前来迎吾上楼。”孙然对周围书生笑道。
“李太白是叫这名字吧?看你这小小年纪,没想到却狂妄地紧。我等早有准备,所作之诗却都不入贺大人的眼,你这醉汉有何本事,如此自夸?”有书生不相信。
“是啊是啊,我都准备了半月,细心揣摩,却得了个匠气十足的评语,王摩诘为我该了两个字,我就心服口服。你这诗随手而做,实在太粗糙。”又有人不屑。
孙然不理睬,只顾喝酒,一杯接一杯,虽然醉了,就是不倒,端的酒量如海,正喝着,就有奴仆下来邀请:“李先生,贺大人邀您上楼共饮。”
孙然大笑:“如何?尔等皆俗客尔。”
对小青一招手:“绿儿,扶我上楼。”
小青走过来,搭住孙然肩膀,就感觉手一沉,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压低声音惊讶地道:“少爷,你真喝醉啦?”
孙然意识是清醒地,不过喝酒太多,身体酒精中毒严重,导致元神和身体连接不太稳固,所以才会表现醉态,至少一开始是这样子的。
一开始,只是身醉,但孙然心中羁绊枷锁太多,身醉了还是做不出诗,没法子,于是假醉变真醉,放开了束缚,沉浸其中,心也跟着醉了,便有了之前的把酒问月。
此时听到小青问话,孙然只觉脑子醺醺然,各种念头纷来复去,各种灵感翻翻滚滚,平日里各种规则的羁绊全数消失不见,他心中涌起明悟:‘难怪千百年人这么多醉鬼酒客,这种酒精麻醉的感觉,真是奇特啊。’
他暂时不想醒过来,笑眯眯地伸手摸了下小青脸蛋,又探嘴在她脸上亲了下,痞气十足地笑:“绿儿啊,爷没醉哩,爷是醒啦!”
小青翻白眼,没追究孙然轻薄,勉力扶他上楼。
到了三楼,孙然就看见贺季真等人,鼻子抽了抽,便笑道:“好酒!好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他大踏步走上去,给自己斟了一杯,仰头而尽,这才问道:“哪位是贺大人?”
“我是。”
贺季真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