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每个治过的人都记录的,是因为你体质比较特殊。”
“我体质有什么特殊?”
“好救活。”
“”
“而且动不动就受伤,次次不一样。”
裴液怀疑自己从这口气里听出了一丝淡淡的满意,但来不及质疑了,因为很快少女把一枚小丹抵在他嘴边,裴液认得它,乃是开刀前麻睡病人之用,他张口吞下,很快昏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各处伤口已十分妥当地包好,身体一阵温暖懒洋的舒适,一定是还内服了什么东西。
屈忻在旁边熬着一炉小药,一边研读医书。
即便总令他翻白眼,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位少女的医术简直神乎其技,裴液稍微挥了挥右臂,竟然感觉已能握剑了。
“治完我后,你还要回少陇吗?”裴液偏头。
“嗯,还有几个州的药草我想看一看。”屈忻没抬头,“不过我常回神京的。这里疑难症多,人也不拖欠诊金。”
“”裴液装没听懂,“那你要回少陇,顺便帮我带封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