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同一个方向。
如果胜者是天心,那么女子立刻就可以重新掌握姑射真气,迈入《姑射》第二境中,即便重伤之中,实力或许都胜过原本的巅峰。
沉默之中,裴液忽然一偏头:“那羞辱她呢,你觉得有用吗?”
“此案奇峰陡起,之前谁也没有想到如此一节。”隋再华低头抹去剑上的雨珠,抬起头来,“很多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只有从现在开始中止一切。”
这是裴液他们进入崖洞后的第三个时辰,他们所期待的救援,尚远在百里之外。
“”
神人般的女子被琉璃长剑穿透心脏,和篆刻的《姑射心经》钉在一处。少女立在她的身前,只有一个散发秀挺的背影,有些残破的白衣在晨风中微微飘荡。
“就是羞辱啊。你不会羞辱人吗?”少年看着她,“我在别人最擅长的领域胜过他们之后都要撂两句话的。”
“”
云海。
一时安静。
“不不不了。”裴液连忙摆手,看了明云一眼,甚至有些担心真的误会,低头看着她小声解释道,“我是开玩笑的。”
这不是《姑射心经》本来规定的路——你既然已把“天心”压制,那自然很难再重获《姑射》的力量。
是的,他们胜过了天心,但这只是制止了姑射对这具身体的伤害。
“‘天心’只败不破。在从‘明心’中找到她的位置之前,只要拔去此剑,刚刚的一切就会再次重演。”明云道。
一切回归了宁静。
“很爽的。”他补充道。
“是传言中的《游天卷》,当时我亦不在场。”
“嗯。”明云点头轻声道,“这样,‘天心’就被控制住了。”
但若胜者是明心,那么事情就麻烦很多。
明云看向少年,他的每一句话都嘶哑断续,虚弱得仿佛随时都要散去,身上被剑气割出大片的缺口。
————
圆壁剑台。
这是心境的战斗,而少年的心境早就岌岌可危,在这一场打完之后,他几乎已经燃尽自己了可一切依然不尽如人意。
“走吧。”
“什么?”明云第一次有些发怔。
“”
这是一条未被走过的新路。
在其他的时候,这或者是女子期待的处境——明心与姑射分离,而且确确实实地胜过了它。
这代表姑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