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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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却没有第一时间离开。
“来的人物若够份量,东西自然便在他身上。”安藏道。
昨日他没有再更换位置,因为无洞递过来一张短笺:“明剑主已离城两日,若仍未见敌踪影,则想必不会再来。”
他把所重新奋起的一切力量灌注于剑艺,而后尽数倾泻到了这枚小珠之中。
安藏也笑:“最好有他挖坑埋下‘仙藏’的影像是不是?”
“”石簪雪怔了许久,“原来是这样。”
他真心实意地感到些庆幸,但另一种情绪又令他再次怔怔望向了天空。
石簪雪莞尔。
过了会儿,她又道:“不知今夜能不能见到照幽。”
于是石簪雪也沉默了,两人安静地行了一会儿,女子轻轻一叹:“其实,就算有一天真请回穆天子之名,也只能是叶师叔来”
安藏却敛起了面容,轻叹:“我倒希望没有。”
安藏与石簪雪并向东行,石簪雪持一柄青色淡灰之剑,安藏持一柄白剑,雨从两人身边毫无痕迹地偏落。
黑袍男人收回手,盯着这枚珠子安静了一会儿,手腕轻轻一翻将其收了起来。
黑袍抬起头,静室之中,萧神凄骨的风已不知从何而起。
城南街。
但李蔚如没有纠结这种事情,几天以来他以全部的注意投入这座庄园,然而直到现在,除了些蛛丝马迹,他确实没有察觉到任何人进入过这里。
一个对布防一概不知的人,要如此轻易地避过那些耳目,令仙人台的布置在自己眼中如同透明,自然只能是玄门第三阶。
“这种事情,你相信仙人台就好。”安藏声音清和,“术业有专攻,咱们做打手的就做打手。”
“总得有个根据。”
也就是在这时,他指上一停,忽然感到身周的秋夜冷雨更萧瑟了一丝。
他猛地按剑向庄园深处看去。
李蔚如瞧得出来,这位鹤检其实对每个人都抱着一双警惕的眼睛。
但李蔚如还是在这里等着。
铁铸半面所刻之环早已被微弱的荧光充满,环心圆点也在此时缓缓亮了起来,明净透彻,犹如一枚小星。
“如此确定吗?”石簪雪偏头瞧去,远远的,那仙人台的楼影在夜雨中隐现,“还让带齐武备,好像生了千里眼、顺风耳一样。”
那戏面后的目光忽然一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