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要拒绝了?”芬格尔眉毛一挑。
“还不够明显么?”酒德麻衣轻佻的反问,“你不会说你没被女人拒绝过吧,这么直白的意思都听不懂么?”
“唉,我都说了师弟他这么怕孤独的一个家伙为了楚师弟他都这样拼命了,就不能圆他们俩一次愿望么?”芬格尔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美女,行个发吧呗,就算我拉下这张老脸求你了。”
“你觉得我出现在尼伯龙根的任务是什么?为了保护路明非么?战斗结束后带走奥丁是老板下的死命令,这一点我没办法让步。”酒德麻衣耸了耸肩膀,“再说了,就算你我把奥丁让给你,楚子航一家就能团聚了么?我可不记得秘党是这么人性化的组织,你也别说全是为了你的两位师弟。”
“我承认,这也是我使命的一部分,但我确实是藏了点私心的。”芬格尔语气诚恳地说,“至少在会学院之前,楚师弟有机会和他老爹重逢,虽然时间不久,但也算了解他这么多年以来的执念吧,要是奥丁落在你老板手里,他会被怎么对待?楚师弟还有见到他老爹的机会么?”
“老板只交代了带回奥丁的任务,其他什么都没说,所以这个我没办法给你保证。”酒德麻衣摇摇头。
“对啊。”芬格尔一拍手,”你有爹娘,我也有爹娘,大家都有爹娘,所以咱们至少要讲点人道主义吧?”
“人道主义?”酒德麻衣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秘党还谈人道主义么?哦对了,你会不会把奥丁交给秘党也不一定,毕竟他们似乎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那你这一次来是代表谁呢?昂热?汉高?又或者什么其他人?”
芬格尔明显愣了愣,他沉默了片刻后,深深的叹了口气:“我说美女,你知道的也太多了,总要给我留件底裤吧?我真后悔刚才和你说我不会辣手摧花这句话。”
“无所谓,从一开始我就没信过你,我说的是你的每一句话。”酒德麻衣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男人本来就不值得信任,更何况是你这样狡猾的男人。”
“美女你这么说可就伤我的心了,我真心实意和你聊了这么久,你总觉得我在骗你。”芬格尔叹了口气,一脸受伤状。
“要不你把胸前和手臂的‘青铜御座’解开,再和我说这些话呢?”酒德麻衣轻描淡写地说,“我都不敢靠近你,要是一个不留神你给我一拳打死怎么办?”
芬格尔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说:“我这人出了名的胆子小,说起来还不是被妹子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