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犬山贺额间的青筋已经冒出了头。
“还记得么阿贺,1946年我独自来到日本,我代表秘党,那时的蛇歧八家也派出你来和我谈判,同样是在一间和室里,你也像这样找了一群女人来陪酒,喝酒喝到一半你忽然掀翻台面,说你忍受不了我傲慢的语气,说蛇歧八家的尊严不是像我这样的外国混血种能侮辱的。”
昂热夹起餐盘里最后一片鱼生,蘸上日本酱油后放入嘴里。
“可是后来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并非是我太过傲慢,而是阿贺你太过弱小了,弱小的人听到露骨的实话就觉得别人是在嘲讽自己,弱小的人的自尊心好像特别脆弱,随意的一句话就能轻易碾碎。”昂热将细腻的鱼肉吞入腹中,“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告诉你,阿贺你好像都没变过,你可怜的自尊心,六十二年前你是这么脆弱,六十二年后你好像依旧脆弱。”
犬山贺挥挥手,餐桌旁所有的女孩们都退到墙边,接下来的内容是家族的使者与卡塞尔学院的代表之间的对峙,是男人与男人的对谈,没有女人能够插足的余地。
当所有女孩迅速后掠的时候,只有樱乃比其他人慢了半拍,但好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昂热身上,没有人在意她的失误。
“所以在校长眼里,我仍然是六十二年前的我,蛇歧八家也还是1946年那个弱小的蛇歧八家,是这样么?”犬山贺的声音沉如雷鸣。
“哦,那还是有些许不一样的。”昂热摇摇头,“那时候的你们还只是在整天街头斗殴抢地盘的混混,现在却以黑道贵族自居了,那时候你们为了一份几百日元生意连互相的家主都能砍死,现在你们有能力封锁机场了。”
“阿贺你其实也有变化,那时你跑遍整个东京,也只能找来谐星一样的女人给我陪酒,但现在你喊来的都是长泽雅美级别的女孩。”
昂热依旧随意的笑着。
“世道变了啊,你这样死拉皮条的都能摇身一变成为明星经纪人,但阿贺你不会以为认识了几个女明星就能让整个世界绕着你转吧?见过了上流社会,于是觉得自己掌握了这个世界的话语权,你说话谁都要卖你几分面子恭恭敬敬地听?阿贺你七十岁的生日时一定要了一份超级大的蛋糕吧?”
昂热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在用关切的语气询问,阿贺,大人的咖啡对你来说太苦了吧,需要在你的咖啡里加一点小孩子才需要的方糖和牛奶么?
“希尔伯特·让·昂热!”犬山贺拍桌断喝,目光里含着凛冽的刀剑,“所以你以为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