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师不是已经放他一条生路了吗?你小子可千万莫要唬我。”
“太师是肯放他,但有人不肯啊。您当真以为虞七那厮是吃素的?门阀世家在他手中吃了多大的亏?不还是依旧要忍气吞声的受着?他要是省油的灯,只怕天下间就没有刺头了!”
“不过您老人家可是我辈楷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等佩服之至。为了与闻太师过招,就连性命都豁出去了,佩服!佩服!”小将面带钦佩的伸出大拇指。
“呸,真特娘的狠!”鲁达面色阴沉不定,过了一会才道:“去将城头挂上白旗,打开城门,若是朝廷大军来了,直接放任其进城。”
“啊?”小将闻言一愣,呆呆的看着鲁达:“大帅,您不和闻太师较量了?”
“命更重要!”鲁达翻着白眼,眼神里满是唏嘘:“唉,都是上面的较量,何苦牵扯到咱们这群边关的汉子?咱们只想着保护身后的百姓,抗拒不安分的胡虏,可是绝没有半点不该有的心思。朝廷大势已成,谁能阻挡?螳臂当车不过自己寻死而已。传我法令,墙头挂上白旗,就说我琉璃关降了。”
不投降的是傻子。
到了他这个位置,自然是那边势大往那边倒,不管倒向那边,荣华富贵吃喝不愁。
在上面的位置,轮不到他们觊觎,他们也没有本事觊觎。
看着一脸精明的鲁达,小将只觉得心中那个高大背影轰然倒塌,信仰瞬间崩溃。
“是!”小将精神萎靡的走出帅府,消失在远处。
“兵家的人,吃谁的饭不是吃,何必起无谓争端,搭上自己的性命?”鲁达翻了翻手中长刀,哼着戏曲继续练武。
闻仲大军第三日到达琉璃关,遥遥的便看到了那悬挂在琉璃关上的旗幡,还有打开的城门。
在城门前,一排衣衫整洁,去了铠甲的官员,此时静静的站在城门前等候。
“太师,您可来了!鲁达等的花都要谢了!我可终于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将您老人家给盼来了!”鲁达一路小跑,径直来到闻太师身前,将闻太师的马缰牵住。
“原来是你这孙子!”
“你小子,这唱的是哪一出?”闻太师低头看向鲁达。
修炼出人神之力,前尘过往一点不差,俱都在脑海中盘旋而过。
甚至于就连小时候婴孩时期的记忆,都在脑海中展露无疑。
“太师天威,小将岂敢做对?这不是听闻太师来了,然后赶紧下拜,献城投降!”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