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儒家精英,二来可以与先祖求学,得先祖指点。人生短暂,先祖亲自指点我,与我独自学习,效率差了何止十数倍。人生黄金时间便是这几年,孩儿不想浪费掉大好时光。有捷径不走,为何却偏偏独自钻研,岂非大谬?”孔融恭敬道:“再者,稷下学宫汇聚天下精英,若能在此地争锋,吸纳天下英豪的精粹,更有利于孩儿成长。”
孔丘闻言默然,半响不语。
他何尝不知孔融说的是正理?
可是他前日才与虞七说完了孔家与儒家的事情!
有心叫孔融留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何尝不知道,凭孔融的资质,若是留在稷下学宫,好处何其庞大?
“恳请先祖开恩,叫弟子留在此地侍奉先祖!”孔融目光微微转动,窥视着孔丘犹豫不定的面孔,连忙跪倒在地,额头触地:“先祖,弟子资质不敢说绝顶,但在儒家中也算上流。为何天下儒生来得,我孔家弟子却偏偏来不得?”
“唉!”孔丘叹了一口气:“你来到这里,我很为难!”
“还望先祖怜悯孩儿求学之心,许我留在稷下学宫。否则孩儿不服!为何天下儒生来得,偏偏我孔家的人来不得?先祖在此讲道治学,天下毫无血缘关系的儒生来得,我孔家嫡系血脉却来不得,简直是好没道理!”孔融跪倒在地哀求:“天祖父,求您了!求您叫我留下吧。这里是读书人的圣地,孩儿喜欢这里的治学风气,求您了!”
“你既然来了,那便在这里住下吧,只是却不得暴漏你的身份!”孔丘闻言沉默半响,许久后才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道。
“多谢天祖父!多谢天祖父!”孔融喜得连连磕头,眸子里满是欢愉。
“哟,孔圣人在呢?”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虞七面带笑意的走进来,一双眼睛扫过院子:“这位是?”
“这位是前来稷下学宫求学的士子”孔丘想都不想,抢先回答了一句。
“士子?”虞七俯下身去打量着跪伏在地的孔融:“这位公子,咱们可是又见面了?”
“是你这狗贼!你这儒家的耻辱,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孔融看着虞七,顿时怒火从心中升起。
“住口,休得无礼!”孔圣人听闻‘狗贼’二字,立即板着脸训斥了一声。
“呵呵”虞七笑了笑,毫不在乎,一双眼睛看向孔圣:“却不知此人是何方人士?”
孔圣闻言面带苦涩,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他确实是欣赏孔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