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铁兰山脚步顿住,对着温政略显恭敬的道了句。
“虞七不能留!此乃坏我大商气数的孽胎,早日寻得空隙,送其上路吧”温政不紧不慢的道。
“这……陛下可是有旨……我岂敢违背陛下金口?”铁兰山面色犹豫。
“又没说叫你直接出手,我记得孙小果是费仲的门生吧?”温政不紧不慢的道。
“懂了,有时间我去找费仲大人聊聊!”铁兰山闻言若有所思:“大人与虞七有仇?”
“当年虞七诞生,我便夜观星象,知晓其是道门孽胎,便向先王进言,可谁知武靖终究是虎毒不食子,叫其逃过了一劫”温政眉头皱起:“这孽胎有些气数,十六年来一不小心叫其成了气候,明日我还需去武王府中敲打一番。”
“确实是个孽障,早日将其铲除,我等也好早日安心!”铁兰山眸子里露出一抹杀机。
朝歌城内
武家张灯结彩
朝中文武大臣络绎不绝
武靖虽然被朝廷训斥,贬为看守城门的官吏,但绝没有人敢于轻视其半分,更不敢真的将其当成守门的小卒。
千年世家,底蕴绝非朝中那些寻常大臣能够想象的,千年世家皆有不可思议之力。
武靖五十大寿,朝中百官人来人往,送礼、巴结的人,排到了一里地外。
虽然大家嘴上看不起武靖,背后嚼舌头说其是吃老婆软饭的家伙,但实际上谁敢真的当着其面胡言乱语半句话?
大厅中
群臣分作,武靖端坐主位,在一边乃是同为镇国武王的姜飞熊、黄天牛、仇龙鱼。一边国师温政端坐武靖左手边,不紧不慢的喝着酒水。
至于说钦天监,并无人到来。
钦天监也好,露台也罢,都是人王的家臣,自然不会和朝中文武来往。
在之后则是满朝文武,此时俱都是坐在堂中畅饮,欣赏着舞姿。
“武天王,不知大王金刀何在,如今安否?”国师忽然开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武靖。
武靖闻言动作一僵,闻言转过身去看向温政,心中卷起一阵凉意:他怎么知道?
“金刀便被我供奉在轩辕台下”武靖连忙郑重的道了句。
“先王临终前的遗命,希望武王不要忘记才好,那金刀上可尽数是先王的遗愿!”温政不紧不慢的道。
“武靖不敢,必然有所了断”武靖连忙道。
温政闻言不在开口,而是静静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