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而已!”虞七慢慢的走上前,将那托盘接过来:“这金子我收下了,替我谢过小姐。”
“你……”铁彪还要继续发作,却见朱供奉一掌伸出,搭在了铁彪肩头,阻止了其话语。此时朱供奉依旧是面色温和的看着虞七:“公子既然收下,那我等的任务便算是完成,告辞了!”
话语落下,缩地成寸,朱供奉与铁彪已经消失无踪。
“你已经与翼洲侯府断了联系,为何还要收翼洲侯府的金子?”陶夫人面色不解的看着虞七。
“这里是翼洲,没有人能驳了翼洲侯府的面子。雷霆雨露皆为君恩,一旦事情不可挽回,我与翼洲侯府彻底划清界限,只怕等候我的不再是翼洲侯府拉拢,而是无尽杀机!我虽然有些本事,却也抗衡不得翼洲侯府!”虞七看着那金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不过,送上门的金银,不要白不要。银钱可以拿,日后找个机会将因果还回去就是了。”
他欠周姒的恩情,救命之恩大于天,只要他的命还活着,就是欠她的。
既然如此,在欠下一些金子,又有什么?
“你们二人回城吧,我自己在这山中苦修,不练就那门神通,我绝不下山!”虞七看向陶夫人与琵琶,眸子里满是柔和。
既然天下到处都是神祗,那自己隐藏在山中也好,还是闹市之中也罢,又有什么区别呢?
唯一令其好奇的是,为何之前自己暗中灭门之事,不曾听神祗流传出来。
“下山?下山去做什么?”陶夫人一愣。
“重开酒楼,我这里的银子,也要通过酒楼洗白”虞七看向脚下泥土,缕缕生机滋润着其身躯:“再说了,山中景色虽好,但久看终究是乏味。这些日子,你们虽然不说,但我却也知道,你们早就已经厌倦了山中潜修,开始思忖人间烟火。”
听了这话,陶夫人还要再说,却被虞七拦住,一把将琵琶与陶夫人抱住:“下山吧,不必担心我,我自己在山中熬得住。”
一行人来到山下,然后再次进入县城,回到了久无人居住的庭院,眼睛里露出一抹感慨。
打扫了一番庭院,虞七在院子里借助陶夫人的纯阴之气又修炼了一段时日,方才再次进入山中苦修。
只是自从虞七暴露了不凡之后,平静的日子似乎一去不复返,一个月后,老龙君提着两坛酒水,晃晃悠悠的自山下走来,坐在清泉边,将两坛酒水扔在了清澈的泉水里浸泡起来。
“龙君!”瞧着那中年男子,一袭华贵的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