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修出手了吗?错非法修真人,谁能将两千盗匪一个不漏的斩杀!”孙小果此时逐渐恢复了平静,眸子里露出一抹悲痛:“铁彪呢?叫铁彪来见我。他已经修成铜皮,谁能杀得死他?再不济也能逃出来。”
“云涧山中只见血液,不见尸首。下属等人在搜查之时,发现了铁彪的佩刀!”侍卫低声道。
“去,找到铁彪!一定要给我找到铁彪!铁彪修成铜皮,没有人能杀得死他!没有人能杀得死他!云涧山究竟发生了什么,铁彪必然知晓。这群蠢货,究竟是惹了何等敌手,才会惹来如此祸患!”
孙小果气的眼睛都红了,声音里满是无奈、愤怒,压抑不住的火气。
最近诸事不顺,先是遭翼洲侯府算计,险些被人斩杀,然后又自己的左膀右臂纷纷被除去,简直是无奈到了极点。
自从加入翼洲侯府,递交了投名状之后,就诸事不顺。
似乎,冥冥中有一只大手在做弄风云,不断暗地里与自己做对。
“鹿台!”忽然间,一个名字在其心头划过,就像是一盆冷水,猛然将其泼的透心凉。
这般手段,和鹿台的行事作风很像!
刹那间,孙小果面色苍白,跌坐在案几上,双目无神的看向身前笔墨纸砚。
也不知沉思了多久,才见孙小果猛然站起身:“来人,速速备轿,我要去翼洲侯府。”
翼洲风起云涌,陶家的事情在其中,显得微不足道。整个翼洲局势波澜诡异,变得妙妙莫测。
虞七背负双手,一双眼睛看向远方,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大榕树下,许久不语。
“那座酒楼,干脆直接卖掉吧!”虞七忽然道了句。
“啊?”陶夫人闻言一愣。
“咱们如今不缺银子!”虞七静静的看着陶夫人:“我如今怕不是积累了百万财富,咱们几辈子都花不完,要那酒楼作甚,反倒是经常惹人注目。”
虞七不缺钱,只是眼下并非花钱的好时候。
“听你的!”陶夫人一愣。
“砰!”
“砰!”
“砰!”
就在虞七决定处理掉府城中的唯一产业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道敲门声,以虞七如今的修为,自然很轻易的便能感知到门外的气机。
“你这老道士,没事又来我家作甚!”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琵琶插着腰,面色不善的看着大广道人。
“呵呵,你这小姑娘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