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公司,大领导往往都很好说话,而且从从不当面批评人。
那是因为万一碰到一个愣头青,将自己给顶撞的下不来台,岂不是丢脸?
不值当!
那是源自于骨子里的不屑!
“先生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然后一阵急促脚步声响,一群顽童纷纷蹿回屋子里。
陈海依旧是犹如当日,不紧不慢的走入书堂,似乎没有察觉到书堂中的诡异气氛。
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宣讲着知识点,书堂中一众纨绔子弟听的是昏昏欲睡,唯有虞七听得入神,只觉得今日课堂格外短暂。
“啪~”
戒尺戳打在案几上,先生平静的声音在学堂内响起:“散学。”
一声令下,众孩童拥蜂而出,转瞬间便不见了踪迹。
虞七站在学堂内没有走,瞧着低头收拾书籍的陈海,缓步走上前,对着陈海恭敬一礼。
“为何如此?”陈海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向虞七。
“今日之后,学生便不来了!”虞七低声道。
“嗯?”陈海眉头一皱,手中动作放缓:“此事我有所耳闻,翼洲侯日后定会为今日决定后悔。你可是比王传书还要杰出的青年才俊,翼洲侯错失你这等青年俊杰,日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不可。”
“先生谬赞,学生何德何能?”虞七摇了摇头。
“我是不是谬赞,日后便会知晓!”陈海上下打量着一袭粗布麻衣的虞七,过了一会才道:“你可愿加入我儒门?”
“一山不容二虎,儒门有了王传书,所有资源都倾泻在王传书的身上,我去了也不过是做一枝绿叶罢了!”虞七摇了摇头。
“是呀,谁不想去当红花?”先生感慨一句,然后低下头看向手中书卷。今日先生的书卷,比往日里厚了一半不止。
侧目看向虞七,先生自书卷上抽出两本书籍,书籍有五厘米厚,很像是前世见过的字典:
“这是我亲手批注的大儒孔丘讲学手札,今日便送给你了,此手札我批阅半生,乃是我之心血所在,你万万不可辜负了吾的一番心意。就算出了翼洲侯府,也要苦心钻研学问,光大我儒门正统。”
“此乃先生半生心血,非嫡传弟子不可授书,弟子岂敢愧领?”虞七目光一闪,心中心动,但却后退一步,推辞了陈海的好意。
“哈哈哈!哈哈哈!宝剑配英雄,好马配好鞍!你武道修为不差,缺的就是文化,你我既然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