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伯反倒是逐渐习惯了下来。
除了失去自由,整日里大鱼大肉,吃什么都好!
对于活着便胜于一切的人来说,自由有什么用?
活着才是主要的!也是最重要的!否则他也绝不会去深夜吃人肉。
“侯爷愁眉不展,似乎有心事?”李老伯看着眉头紧锁的翼洲侯,慢慢悠悠的问了一声。
翼洲侯苦笑:“确实如此!”
然后便将眼下翼洲侯府的情况说了一遍,双眸静静的看着李老伯:“却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李老伯闻言低下头,故作沉思之状,心头却是一惊:“该死的,早知就不这般多嘴了。他哪里知道什么天下大势?这问题若答得一个不好漏了馅,只怕会叫人心中起疑,自己的身份被揭破。”
虽然一开始他就说,自己并不是什么高德大才,但是三年过去了,这般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是也是了!
若被翼洲侯府看破虚实,自己死期不远矣!
“是是非非,侯爷心中必然早有明断,又何须我说?”李老伯心头念动,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翼洲侯:“在大人心中迟疑之际,便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况且,此事事关小姐,侯爷何不问问小姐的想法?”
“不错,你倒是点醒了我!我儿天资聪慧,此事她必然拎得清轻重!”翼洲侯猛然一拍大腿,站起身看向李老伯,眼睛里满是希翼、渴望:“先生大才,一眼看破本质。可惜,却不能为我所用,不肯指点与我。”
李老伯低下头,默然不语,只是静静的喝着烧酒。
“不过,在下等得起!三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先生终有对本侯心悦诚服的一天!”翼洲侯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去。
“你要是能养我二十年,便是给我养老送终了,老夫巴不得呢!”李老伯轻轻一笑,声音里满是怪异。
西楼
周姒静静的站在楼阁中,一眼望去整个翼洲侯府一览无余,甚至于临头街道看的清清楚楚。
一株株挺拔的竹子,却将周姒的身形遮掩,外面的人看不到其分毫。不得不说,翼洲侯府不愧是侯府,有大做匠出手,布局绝非寻常。整个侯府,多了一股幽静,似乎与外面热闹的大街是两个世界。
“我儿!”翼洲侯走上楼阁,站在了周姒身边:“为何在此发呆?”
周姒闻言叹息一声:“大雨连绵三年,我翼洲地界不知多少百姓惨遭牵连,不知多少百姓流离失所,饿死荒野。长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