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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今日怎么变小了!”陶夫人醉眼朦胧,身躯竟然骑在了虞七身上,然后将其压了下去,扯去了身上的最后遮拦,压了上来。
“相公~,自从结过婚后,你还没有碰过我!七年了!已经七年你没有碰过我了!”陶夫人声音里满是痛苦、挣扎、自责,疯狂的撤去虞七衣衫:“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行,再这样下去,非要出大事不可!陶夫人醉酒,再加上纯阴之气与纯阳之气的互相牵引,必然会出大问题!”虞七此时心急如焚,眸子里露出一抹凝重,欲要翻身坐起,可此时陶夫人身上光溜溜不着片缕,你叫他如何下手?
“撕拉~”
布匹撕裂声响,在黑夜里格外引人瞩目,虞七只觉得下半身一凉,然后急忙看去,短裤竟然被陶夫人撕裂,抛弃于床榻外。
“糟了!”虞七心头一紧,这会二人毫无间隔的接触,那暖玉温香,简直是要命。
虞七心头一惊,陶夫人待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岂可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
也顾不得男女之防,虞七伸出手扶住陶夫人腰间,手掌放上去滑不留手,就像是上好的绸缎,皮肤白的像是牛奶。
正要发力将陶夫人搬下去,可此时陶夫人竟然身躯一软,像是面条般瘫倒在其胸前,毫无间隔的接触、摩擦着,然后陶夫人此时伴随着身躯发软,已经顺势坐了下来。
下一刻,虞七只觉得身躯一紧,然后一痛,接着进入了某个冰寒、柔软所在。
床榻之间,喘息渐停。
铺天盖地的纯阴之气席卷而来,体内根本法自动运转,不断炼化着那纯阴之气。
元神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增大,那纯阴之气就像是一场春雨,而虞七的元神便是那春雨下饥渴了不知多久的幼苗,床榻间恢复了平静,虞七手掌发力,将陶夫人搬开,然后面色复杂的坐起身,擦拭了身上的污垢。
然后看着面若桃花的陶夫人,虞七不由得苦笑,伸出手去缓缓擦拭着陶夫人身躯上的污垢,然后略做沉思,将陶夫人亵裤穿好,只是看着陶夫人胸前一对乳白上的紫青爪印,不由得一阵苦笑,然后手脚笨拙的为陶夫人穿好衣衫。
瞧着自家撕裂的短裤,虞七连忙下地换了一条,将那短裤拿起正要扔入炉火中毁尸灭迹,可是不经意间在炉火中看到了那一抹血色,不由得一愣。
火焰灼灼,短裤在烈火中化作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