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墨的,把你的脏手拿开!”
孤沧月见墨汀风拉着宋微尘不松手,心中无名火盛,“你搞清楚,她是本君的未婚妻!”
墨汀风冷冷一笑,握紧宋微尘的手向着自己身后一拉,试图挡在她与孤沧月之间。
“原来你就是这样,靠着强迫让微微成了你的未婚妻?”
“强迫?若非本君极力克制,她昨夜就已经是我的新娘!哪里轮得到你现在指手画脚?放手!”
“你才应该放手!”
.
宋微尘一左一右被两个男人拽得手腕生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什么“安之若命”,她现在分明是“命途多舛”。
“嘶……”
听见她暗暗呼痛,两个男人一愣,赶紧各自放开,眼见着宋微尘两只手腕都有些发红。
“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会儿?”她满脸的不高兴。
真愁人,都什么时候了也不分个轻重缓急,这两只求偶期哈士奇怎么就不能休战片刻?她揉着手腕往无晴居走,一心想去画鬼市内部的地形图,半分不愿搭理两人。
.
“微微!”
孤沧月追着她到了院中,既为了自己刚才的粗蛮懊悔,又为了她执意要留下而心涩不已。
“咱们回家好不好?乖,跟我回家,有什么困惑,你也可以跟我商量。”
“沧月,你误会了,不是我不想同你回去,而是案情紧急,有些细节只有我和他知道,实在是与你商量不了。我留下确实是为了方便与他讨论案情,真没有别的任何想法,你别多心。”
“天不早了你回去吧。放心,我和他什么都不会发生。”
换位思考,她完全能理解孤沧月的猜忌,所以耐着性子软声软语的解释,末了还轻轻抱了抱他。
然而孤沧月并不买账。
“司尘府职破怨师者众!他们在这里待了多久,你才来多久?那个丁鹤染和叶无咎为何不用连夜与他商议案情,偏偏就你需要?”
“微微,你明明知道姓墨的对你贼心不死,你自己又对他情意难分,却非要留下过夜,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又把我当什么?!”
.
宋微尘本就尚未完全消气,耐着性子解释,好言好语哄他已是极限,眼下再听他这么说,瞬间炸毛,不由硬戗了回去。
“你希望我在想什么?我想跟他睡行了吧?!”
“听到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