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江河另一只手抬起来捏住她的后颈使了使力气:“你怎么保证?只要你一天跟他走的近,那些伤害就会一直存在。任真,哥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觉你对…”
“哥,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油漆粘在身上好难受啊……”
任真知道江河要说什么,扭了扭肩膀,一股油漆味从领口钻出来。
江河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手:“好,那你回去好好洗一下,然后好好睡一觉,什么事都别想,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哥都在。”
任真啄两下脑袋又有些想哭,声音低低柔柔:“我知道了,哥,你别生气了。”
“哥不生气。”
任真走后,江河看着空荡的大门心沉了沉:任真,哥怎么可能不生气?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却一个劲儿的往肚子里咽。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在保护他。可他真的值得你这样保护吗?
水苗回来的时候任真已经睡了,屋里仍弥散着淡淡的油漆味,任真为了让味道散得快一些,把所有窗户都大开着,冷风一个劲儿的往里灌。
水苗站在风口上打了个抖又气又心疼,赶紧把窗户都挨着关好,又折回任真床边伸着脖子偷偷看看她。
……
她睡着了眼角仍挂着一滴泪,睫毛随着呼吸微微攒动着。
片刻,水苗鼻子一酸人赶紧跑开,她的脖子脸颊都红的要命,油漆不好洗,她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气,加上人又委屈又没地方发泄,感觉皮肤都快被她搓烂了。
水苗坐在桌边胸口起伏一下比一下明显,牙缝里低狠的咬出冯曼白的名字。
这个死丫头,自己没本事,就把气都撒在无辜的任真身上,还有吕丛那个闹心的废物,自己喜欢的人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了,他还跟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水苗越想越气,一路跑下楼找了个没人的地儿给吕丛打电话想好好教训他一顿,没想打了二三十遍那人就是不接。
她更气,又打给冒菜,冒菜倒是接得快,可还没等他开口,水苗便抢先一步劈头盖脸一顿骂。
冒菜咽了咽嗓子,也不敢搭腔,只能老老实实受着。
小姑奶奶几乎不带停的骂了整整27分钟,最后撂下一句:“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玩意儿!好好反省去吧!”然后电话就挂了。
冒菜对着忙音愣了愣,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
冒菜: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可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