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有治愈的小毛病,不严重,也不用动手术,但是……那个……为了……后来……我就……”乔知行轻轻咳嗽,“爸,你不会怪我的,妈也不会怪我的。”
“乔知行,我听说在你纽约被乘帆打过。”
“……”哪壶不开提哪壶,乔知行汗涔涔,“爸,政宝回京城了,只要有政宝在,哥哥和他心上人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政宝很黏肖似似,哥哥心里头也没真正放下过,这样一来,肖似似很快会回国。”
“乔知行,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可你知不知道,感情的事勉强不了,如果解不开真正的心结,强扭的一切终有终结的一天。乔知行,你是适合好好谈一段恋爱!还有,我再重申一次,不要干涉你哥哥的个人生活。至于这次的事,我说了不算,你大哥自会治你!”
“爸,不要啊,你不说我不说,大哥不会知道。”
“当你哥哥很蠢?”
“……”乔知行哭丧着一张脸。
乔知行又兀自求情半天,讨好半天,但乔斯年不为所动,只默默看着他表演。
演不动了,乔知行放弃。
他嗅了嗅鼻子,难受,没有一个人理解他呢!
姐夫总归可以了吧?他可是姐夫的恩人。
想到这,乔知行又没那么难过了。
全程,乔斯年没有表态,只一副赶人走的样子。
乔斯年喝了几盏茶,衣袖单薄,茶香四溢。
这次他没留乔知行,乔知行自行退下后,他没说一句话。
乔知行忐忑不安,离开茶室后只觉日光晴朗。
他去车库挑了一辆库里南,打算去哥哥的西岭别墅看看,政宝早已被哥哥带回家。
开车时,乔知行有些心不在焉。
自从他回国后,哥哥的状态很安静,没有给他打一个电话,也不曾回乔宅一次。
乔知行捉摸不透哥哥的心思,就像他捉摸不透老乔的心思一样,老乔是老狐狸,哥哥是老乔一手带大的,不输老乔。
他是全家最单纯的一个,也是最受伤害的一个呢!
真是桑心极了。
政宝没有生病,身体很好,这对哥哥来说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只可惜肖似似不知道。
要是肖似似知道她的儿子好好的,一切只是他的一些小伎俩,也许会格外高兴。
出此下策也是毫无办法。
肖似似虽然年纪不大,但性格稳重,心思缜密,既有女孩子的心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