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中已有泪水。
她挂上了电话。
乔知行在乔宅自己的房间里踱步。
乔知行一脸焦虑,十分苦恼。
他走下楼,刚准备离开乔宅,在花园口碰到亲自修剪花枝的父亲。
父亲正在给母亲最爱的几盆牡丹花修剪枝叶,这些牡丹每一盆都是精品,这个时节刚刚过了花期。
日光下,父亲弯着腰,一身白衬衫,怡然平和。
“去哪。”乔斯年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
“出去……出去见见老同学,我很久没回国了。”
“我听说你哥哥从国外带回来一个孩子,五岁。”
“是,是有这事。”乔知行汗流浃背,不敢靠近老乔。
这大白天的,他还以为老乔不在家呢。
他这把年纪了,还是怕老乔。
老乔这人向来不动声色,却笑里藏刀,他这种清纯小白兔怎么是老乔的对手。
他心里头知道,老乔恐怕知道了不少事。
“这孩子身体不好?”
“是……也不是……”
“乔知行,你平时就是这种态度给病人看诊?”
“不是,当然不是……”乔知行冤枉,摆手,“爸,你不能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那质疑你的人品?”
“……”乔知行望天。
他是全家食物链底端,好气哦。
乔知行微笑:“爸,需要我去哥哥那边看看吗?”
“你打算去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