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很乱,如有一团团丝线,怎么都找不到头绪。
乔斯年酒品不错,不会乱吐,更不会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
他就这么安静地沉睡着,将平日里的锋芒都收了起来,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也都收敛。
叶佳期无奈,腰部被他勒得很紧。
她等他睡熟了,再抽身离开。
乔斯年掌心滚烫,她的腰间传来滚热的温度。
他的身上还是她熟悉的那沉木香,隐隐约约混杂在酒气中,冲击着她的思绪。
“乘帆……”忽然,睡梦中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呓语。
他声音不大,但很是清晰。
叶佳期心口一动,他是在叫“乘帆”?
借着月光,她的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了疲惫和憔悴。
她还以为他不要乘帆了,原来内心深处还是想儿子……
一想到那个小家伙,叶佳期的心中也是波澜四起。
乔斯年想他还能给他打个电话,而她想他,却只能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