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不如!”
“我要的不是你这种话,现在,案子在这里,你不管他们?你连个案子,都不敢审?”秦铭最后说道。
“不是我不敢审,而是……田家的人知道了,肯定回来找麻烦。”张县令说道。
秦铭一脸威严的开口:“我衙门三百多人,有何惧之?本典史今天就坐在这里,他田家敢来人,我就敢收拾他!”
衙役捕快们都用敬佩的眼神看着秦铭。
同时张县令面色一阵变化,最终还是点头:“好!”
随即,他坐回桌子后面,一拍惊堂木:“升堂!”
“威武~~~”
皂吏们纷纷用力的杵着水火棍,他们刚刚听了秦铭的那番话,内心也是很受震撼,所以一个个很是认真的营造氛围。
“堂下二人,因何矛盾?”
“回大人,是小的家里砌墙,占了隔壁王二哥一点地,小的已经知错,回去就拆了从新砌墙。”伤的很重的那人开口。
一旁,王二哥也急忙说:“算了,占了一点点位置而已,不碍事,我也是一时脾气冲,也不对,我也知错了,请大人恕罪……”
两人刚刚听了秦铭和张县令的一番话,他们心里也是惭愧。
人家衙门里如此为百姓着想,他们却因为一点儿破事就闹起来,自然是觉得丢人和惭愧的。
张县令闻言笑了笑:“你二人能自知各自的不对,本县甚慰,既然如此,你们就各自承担对方的医药费,如何?”
“小的明白,多谢大人!”
“谨遵大人之命……”
张县令点头,内心也舒服了很多,说道:“好,既如此,就退堂吧!”
……
虽然这个案子很顺利,时间也很短,但是,却代表着一种特殊的意义。
捕快们的负责,皂吏们的认真,张县令的勇气,秦铭的坚持,和两个事主各自对自己错误的认识,都是一种良性的状态。
总的来说,这案子虽小,但却是很好的开端。
秦铭心情也不错,看了眼张县令,说:“我继续去招人。”
“秦典史,你打算招多少人?”张县令问。
秦铭说:“三班各三百人吧,这是基础!”
三班共九百人,加上车夫,门子,灯夫等等,加起来近千人。
一千多人规模的衙门,就比较正常。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秦铭继续招人,捕快们继续巡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