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停下来。
抬起手掌,看着手中洁净如新的棉袜,纪念垂脸落在身上还透着香皂味的T恤。
想象着那个家伙从自己脚上脱下鞋子和袜子,站在水龙头下认真清洗的样子,抬手抓抓头发。
昨天晚上,她只记得很累,然后他帮她按摩,后来肯定是睡着了,然后他才抱她回来,看到她的T恤打湿才脱下来帮她清洗。
仔细想想,他应该是好心。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是男人,她是女人……怎么能随便脱她的衣服呢?!
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纪念还没有理清思路,门已经被敲响。
当当当!
“干吗?”
纪念坐在床边,没好气地问。
“开门!”冷小邪的声音响起来,语气是命令式的,“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