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烟火熏得有些湿润,微微眯起,如鹿般温良。
“君鲤?”看着他盯着自己半晌不语,千雪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怎么……”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猛然堵在了口中。
君鲤的吻来的汹涌和深沉,不给她留半分拒绝的余地。
和这个吻相比,她之前对君鲤占得便宜只能算作是蜻蜓点水,此番的吻,她似是被海浪吞没,只能紧紧的攀附住君鲤,任凭自己被海浪卷起再从云端抛下。
舌头被卷起,呼吸变得急促,她脑子里只剩下了一片糨糊,想不起今夕何夕,自己在何处何地。只记得小酒坛从灯笼里面倒出酒,那酒色如同琥珀般晶莹剔透,香甜动人,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灯笼里面的亮光渐渐微弱,只剩下最后一杯,她珍惜不已的慢慢酌饮,迷迷糊糊中见到了面前立了个人,清逸俊朗,明眸如月,她已经停止运作的大脑咻地一声定格在君鲤二字上,不知为何,她想靠近他,只想靠近,远远的看着心里面都溢满了喜悦。
“君鲤……”好不容易唇齿之间分开了一些,千雪溢出呻吟。
君鲤停下,声音暗哑回道:“我在。”
千雪偏过头,看着落在脚边的酒盏有些懊恼的晃着脑袋:“酒……全撒了……想让你尝尝。”
君鲤眼眸里沉过一丝暗愫,再次缠上她的唇舌,许久后依依不舍的分开。
“多谢款待,味道很好。”君鲤舔舐了一下唇角,眼里闪烁着笑意。
千雪苏醒的时候,自己正规规矩矩,四肢服帖的睡在有点让人眼熟的大殿里。她从未能把被子睡的这么整齐过,一溜被沿都被严丝密合的捏了进去。
她有些怔忡,脑子里面直发懵。
昨夜……
她不是与君鲤在月下酌饮吗?
她的回忆只停留在自己与一只小酒坛子对月品酒的时刻,然后君鲤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的事情办妥了没有,自己又是怎么回到这的,这些重要的时刻她却统统没有了记忆。
难不成是君鲤把醉酒的她给带回来的?
她揉着突突发胀的太阳穴,走下床,看到自己的衣衫都被整整齐齐的搭在屏风上,沉默了一下,瞧着自己贴身的亵衣。虽说是亵衣,但是这几日天色渐暖,她便只穿了个白纱罩着,想着反正在里面谁也看不见,因此又很喜庆的穿了个大红色的肚兜。
一道怒雷稀里哗啦的劈了下来。
不到半刻,千雪怒发冲冠的冲着坐在院落里看书的君鲤,君鲤见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