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系列直球,似是心脏有点受不住般,汐月手举了半天他都没有反应,一扭头,见到殷爵居然蹲在了角落里,他抚着墙不住的挠着,满面通红。
“你是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大大大大,大胆……接二连三的说着什么喜喜喜喜欢……”
“这又如何?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汐月似是看惯了大风大浪平静将铲子拿了过来,而后忽的蹙眉,她猛然的剧烈咳嗽起来,殷爵一怔连忙扶住她,心中一紧,当时在樊城之时,所闹得瘟疫不同寻常,此种病他询问过司命,正是一种传染极厉害的不治之症。
他所要便是让她带着这种无法根治的疾病至死为止。
他心中就揪紧了。
在他们认为就可以这样平淡的度过余下后生时,却还是不能忽视她身染重疾的事实。
三四年的时光便是如白驹过隙,瞬间消失了踪迹。
在这段时间里,她的身体越发的孱弱,而她亦是不再年少,而那当初轻描淡写说着情话的汐月,自三年前晕倒之后,却再也不说了。
他一时还觉得不适应,但又想着这样也好,他就不会在动摇自己的内心,这几年来日子终归是变作了他们想要的平淡,第四年的时候,她终于是病倒在了榻前,连路都走不了。
他种植了很多草药,已经不需要汐月亲自指导也能将菜圃打理的井井有条,甚至为
了缓解她的病痛,他亦是学习了人族的病理书,胆战心惊的给她喂药和按摩。倒数着她日渐憔悴的身体,他终于体会到了作为人族的幸苦和被人打了一拳却无法宣泄的无奈。
当终有一日,他背着采摘好的了药物回到了古寺时,却见到她站在槐花树下。
正值七八月的夏末秋初的季节,夏秋温凉的风送来槐花的香气,她闭着眼睛站在树下,任由沙沙的风作响将白色的花瓣落在她的发髻和肩头上,纯白的长衫上落着细碎的光芒。
他站在原地等待着她睁开眼睛,她朝着殷爵微笑了一下,那一日的日光如此的好,落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来了温柔的线条。
他的心一下子就停了,仿佛空若无物。
她给殷爵久违的做了一顿饭,她一直都是非常注重自己外形,就算是颠沛流离时,也是将自己收拾的妥帖整齐,所以她亦是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套衣服,这件衣服是她这三年慢慢支撑自己缝好的,她说要穿着它走,这衣服的风格像极了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一件衣物,滚着银色的边,宽大的群裾随风轻盈纷扬,像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