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也是不无担心的。
这一点上老白夫妇的意见很一致,老白也劝道:“万一怀孕了,一定要打掉。孩子只有妈妈不行,必须得有个完整的家。”
“我知道了,爸妈,我想静一静,一个人好好想想,我去睡了。”
白迟迟回到客厅里坐在自己的床上,以前的单人小床被司徒清换成了一张大床,摆在并不大的客厅里很占地方。
她想起了当时他买回床跟她说过的悄悄话,说这张床很结实,不会被搞断了。
回想起小床断的那一次,他们真的很疯狂,她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
想着自己躺在他身下,那么热情,她就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她要把这张床扔出去,把司徒清买的所有东西都扔出去!
她又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冰箱前,上下打量这个大块头,她倒是想扔,她哪儿扔的动。
站在冰箱前,她肚子咕咕叫起来,这才想起这一天只吃了早餐。在登记的地方等了好几个小时,连午饭都没吃。她打开冰箱门,爸妈好像已经习惯用这个了,里面堆了很多东西,就是堆的有些乱。
她把冰箱整理了一下后,拿出剩饭剩菜热热随便吃了几口。
很没味道,不像以前吃什么都香。
白迟迟,真没出息,离了那男人你还不活了?
这饭菜多好吃,真好吃,太好吃了,她发狠似的嚼着,嚼着嚼着,好像口中的饭菜都变成了司徒清那张让她喜欢又让她恨的大黑脸。
“咬死你,让你始乱终弃,让你言而无信。我恨你!恨死你了!”吃着,嘟嚷着,不知不觉泪水又一次溢出眼眶。
洗碗的时候,饭碗也变成他的脸,她用水使劲儿冲,使劲儿洗,也还是不解恨的。
只要一想到她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她就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空壳,手和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她爬,看专业书籍,怎么看都看不进。
分开的第一晚,她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眼泪流了无数次,到天亮时,她发现眼睛很痛。
她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她别流泪了,也体会到母亲当年的心境。她一定就像现在这样,被一个男人伤的体无完肤。
想要忘记,却发现忘不了,只有用眼泪不断的宣泄。
她以前从不哭的,不敢哭,自从认识了司徒清,眼泪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