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能。”
嗯？
正在交谈的方恒二人同时回头，看向一旁向他们走来的邱耀康。
邱耀康手中拿着一份文件，走到二人身旁，仰头看向培养皿中的生物。
“我刚刚检测了从畸变体身上移除下来的一部分机械装置，拜托维克特帮我拆解之后，我们在其中发现了某种中枢核心。”
“真的吗！”杜德眼睛一亮，追问道：“是操控核心吗？”
“算是吧，确切的说是某种转化装置核心，我们刚刚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测试，这种核心类似于信号接收器，它能够接收外部通信讯号，解码之后放大信号，之后再反馈信号。”
邱耀康说着嘴角翘起，“有趣的是，这种信号会互相之间叠加释放。”
方恒疑惑了，问道：“什么意思？”
“我想可能是和他们的心灵能力限制有关，我来举个例子，比如你控制你的丧尸行动，假设你们之间存在心灵的连接，你的十万名丧尸以每秒一次的速度不间断向你传输某种信号，还是不同的信号。”
邱耀康说着看了一眼方恒，说道：“同一时间，你的脑海中充斥了多重讯号，你可能会炸。”
方恒张了张嘴。
的确，他现在是通过游戏提示接收讯息的。
几千名丧尸分身在一起，战斗的时候游戏日志都是几页几页刷新的。
要是这些信息都流入大脑，估计也容易炸。
“所以眷族的信号相对简单，而且以分组为单位保持统一，比如一万为一组，以我的猜测，信号大约就是‘进攻’、‘守护’、‘撤退’等等基础指令。”
邱耀康说着竖起了第二根手指。
“其次就是第二点，因为眷族和操控生物之间通讯的路程太远了，接收到的信号可能出现偏差，甚至有概率接收不到。”
“为了弥补这个缺陷，你让每个丧尸在接收到讯号之后都叫唤一声，这样，他们周围那些接收不到讯号的族群也能通过同伴确认讯号，而且很快，部分出现错误的讯号会被淹没在正确的讯号浪潮中。”
“这样，整个群体的声音就逐渐变的统一，行动也会变得统一而且确保信号的正确性，至于传输回来的讯号也是一样的，一个丧尸分身很远地方喊你一声你可能听不见，但是大家一起喊，你听到的概率无疑更高。”
方恒点点头，大概懂了，疑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能够利用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