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进去。
天色渐渐暗了,夕照已经褪去它殷红的余晖,取而代之的夜幕在院内笼罩,仿佛为两个蒙面人胁迫刘家富提供了神秘的掩护。
走到大门口,被挟持的刘家富就闻到了一股混合着菜肴香味的血腥味,一种不祥的兆头嗡的一下,像马蜂一样螫在心头。
他既忧虑又张皇,偏过头说,如果你们的人伤害了我家里人,你们的要求就很难说了。大块头也闻到了那种味道,他断定他们的人一定搞出事来了,便伸手抓住刘家富脑顶上的头发顺势一按,发狠地讲,400万少一只角,你的狗命就完蛋了。
才走过客厅,只见那边房门口躺着一个手持菜刀的青年,他已经死了,但是眼睛未闭,里面仿佛还喷射着怒火,他分明在临死前挣扎过。
刘家富突然哭泣起来,儿呀——他欲挣脱,身子一摆,蓦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原来中等块头,绕到面前,用无声s枪朝他的下身开了一枪,正好打中左腿,他还艰难地向前迈一步,便歪倒在地,一摸左腿的枪伤眼血糊糊的,裤腿都殷红一片,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浓了。
挨了一枪的刘家富并没有变得老实,相反大声嚎叫,声嘶力竭地,似乎要拼将全力宣泄心中郁积的所有愤怒。
大块头担心刘家富的嚎叫声从这栋别墅传出,让过路人听见,暴露他们作案的行踪,便凶狠地说,别叫,叫就要你的狗命。可是刘家富依然大声地叫,还转过头,想朝门外爬。
中等块头不知从哪儿弄到一块脏抹布捏成一砣,用左手使劲朝刘家富嘴里一塞,没有塞住,反被刘家富一口咬住他的食指。
中等块头眉毛一蹙,痛得嚎叫起来。可是刘家富没有松口,中等块头用无声s枪对准他的脑袋扣动了扳机,刘家富栽倒在地,血液从脑顶的枪眼里冒出。中等块头的左手中指的一节已被咬断,只有一点皮连着,像一砣即将掉落的腐肉,血糊糊的。
刘家富死了,眼睛依然睁着,里面凝固着他无限又无奈的怒火,似乎永远也不会熄灭。
大块头撕下蒙面纱露出一张高鼻梁略瘦的国字脸,哼一声,对正在揭开蒙面纱的中等块头说,闯哥,你不应该这么快就打死他,我们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中等块头笑道,我是被逼下手的。
这时,沈达透从里屋过道上走过来,望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刘家富尸体,对大块头说,我和应巡提前进来把他们家另外三个人一个不剩地干掉了。大块头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沈达透立即意会到了,他说,不要紧,这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