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料到崴了腰。
活该,你这个死东西。邰大兴骂道,他不想儿子承认,未料儿子却自己说出来了。他提起一掌,掴了邰砺石一耳光,仍忿然训道:蒯书记发脾气,把我训了一顿,说我没有教育好你。这下你戳了大祸,村里会把你作为破坏水利建设的坏分子处理。
邰砺石哭丧着脸,又对蒯幸光一阵狂骂,还扬言怕他什么,恨不能揍死他等等。邰大兴用手捂住他的嘴,生怕那个民工告状,不停地说:他是个傻儿子。
袁芸也感觉犯了事,她说:砺石,你不要骂人,骂人不对。邰砺石在他爸扪住他嘴时,偏过头正要再骂,听妈妈一劝,就停住了。那个民工说:蒯书记只要你把石磙再搬到工地上去,一切都好说。
别做梦了。邰砺石穿好了衣从睡铺上下来,气冲冲地讲:别说我崴了腰,就是没有崴腰,我也不干。袁芸看着那个民工说:你跟蒯书记说说情,我孩子腰痛……
袁芸的话未说完,邰大兴就插上嘴:你贵姓?就说我孩子病了,在蒯书记面前说说情,拜托你了,今后一定谢你。
我姓佟,名事理。佟事理缓和着口气说:问题是哪个都没有你儿子力气大,只有你儿子可以把那个石磙从那个窄窄的路上扛到工地,别人没有办法,当然凑几个人可以抬,但那条路太窄不好走。
别做梦了,我不干。邰砺石说着冲出房门,坐在堂屋里,对跟出来的佟事理说:你对蒯幸光讲,叫他来找我。
你这个龟儿子,好大的口气。邰大兴发怒了,骂道:你给老子滚出家门,老子不管你了!
爸,你不要害怕,害怕就被人欺负。邰砺石像要出一口恶气似的,放开嗓门讲:蒯幸光有本事,叫他自己把那石磙搬到工地上去。
佟事理一看情况,知道狂妄的邰砺石不可救药,向邰大兴打个招呼就走。
邰大兴追上去说:佟同志,你在蒯书记面前说说好话,我孩子不懂事,又崴了腰,看蒯书记能不能用其它办法把那石磙弄到工地上去。
这话佟事理根本没有听见,就是听见了他也不会当回事,他对邰砺石的所作所为也非常反感。
这会儿,佟事理“咚咚”地跑一段路来到那条窄窄的土路上已不见蒯幸光他们,他穿过挑土筑坝的人流,爬上坝顶,才找到蒯幸光。
蒯幸光见他一个人返回,跑得气喘吁吁的,问他怎么邰砺石没有来,邰大兴也没有来?
佟事理便一五一十,甚至添油加醋地把邰砺石出言不逊公然承认自己故意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