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似的嚷嚷,我毕竟是林家冲的人,我回来也是天经地义的。林队长和气地说,谁也不会阻止你回来,问题是你的形貌变了,群众只熟悉你以前的样子,一时接受不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看这样吧!我介绍你到远一点的吴家湾生产队去做事,他们队正缺一个脱粒机手。你去了,不要讲你是灵魂附体的人,那么讲,会把人吓倒的。
林峰附体感恩地说,那就烦请你写一封介绍信让我到他们队谋份事儿吧!林队长表示可以。他说,那里可好,他们都不了解你的过去,也不了解你的现在,你去了是一张白纸,在白纸上画什么玩意儿都行,人家容易接受。
林峰附体笑着点头。林队长朝禾场边把手一招,说不用怕,林莽和两名社员又试探着走过来,时而用怪异的目光瞅着林峰附体。
出现灵魂附体的事情像一件爆炸性的新闻在十乡八里传开了。这一天,刘雄原单位的领导龙站长一行来到刘雄家门口,刘父迎上,刘母把他们请进屋里筛茶递烟。
其中一个人指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介绍,他是我们农机站龙站长。刘父抬眼看去,客气地说,哦,您就是刘雄单位的领导?龙站长一副默认的神态。
他说,我们是特地来看望刘雄的,听说他在结婚的当天晚上病了一场,现在不知恢复没有,组织上很关心他,特地来看望他。刘父尴尬地笑,没有说话。
刘母却说,也不是病了,一些事不好说。龙站长四处张望,不见刘雄就问,刘雄在哪里?把他喊过来吧!
刘父说,他今天有事出去了,还没有回。龙站长说,他既然没有病,怎么不回单位上班呢?
刘父苦笑着说,他还是有病,不过是一种怪病。农机站另一位干部走过来插言,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我们龙站长讲,没关系的。
刘父还是觉得不好讲,嗯了几声,再就没有词儿了。刘母却比划着手势嗫嚅着说出刘雄的肉身被林峰的灵魂附体情况。龙站长一听,大为惊讶,他说,有这种事?不可能吧!前些时只听到说,我根本不相信。
刘父矜持地讲,这可能是一种病,但这种病医院无法治好。现在看他的样子还是刘雄的模样,但他的言谈举止却成了另外一个人的风格,我们一家人都很纳闷。
刘母说,如果他是一个好人,婚期过后早就到单位上班去了,不可能劳驾领导登门。
龙站长心想:百闻不如一见。便说,我们还真想看一看刘雄,想证实一下,是不是像你们说的那种情况。
刘母说,他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