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飞离了严依依,总觉得严依依是乡下人,又没有工作,将来如果娶了她,是一个负担抑或一个累赘。
虽然她现在人年轻还算漂亮,但漂亮不能当饭吃,再说漂亮的农村妞结婚后因为经济拮据,要生存要生活,经过风吹雨打,要不了两三年就会变成黄脸婆,不中看了。
他觉得自己前段时期,和严依依在大片地的红高梁丛中干那种事,纯属一种生理冲动,经过理性地一想,严依依不是自己应该娶进家的姑娘。何况今天上午她就到纺织厂和那位姑娘见了面,她的长相气质都胜过严依依,看上去洋气和俏皮多了。这会儿,他又问翟哲,那老男人还说了些什么话?
他没说什么话,我只告诉他,你明天会来。我估计他们明天会来学堂找你。翟哲回答后,就要走向讲台,因为要上课了。
吴来却拉着他的衣袖,眼珠子转悠着,低声讲,翟老师,你不知道,那个有喜的肚子翘起来的姑娘不知她让哪个野男人播的种,现在想赖到我身上来,她父母亲希望我认了,和她结婚,怎么可能的事?正因为这我烦死了,所以调离严家村,到柳林村来教书。没想到,他们又找到这里来。
翟哲说我知道了,欲起步走向教室的讲台。吴来拉着他的衣袖不放,说恳请你一件事,明天上午,还麻烦你代我兼带几节课,我要藏起来,免得那个姑娘和她父母亲找来了,我难得解释,她父亲再要找你,你就这样转告我的话,说听吴来讲,他和你女儿没有任何关系,不要污赖他。
翟哲有些不情愿,但考虑如果明天吴来和那个男人一家三口在这里闹,影响学生上课也不好,就勉强答应。吴来还拍着翟哲的肩膀着重强调说,明天上午我就在办公室里关着门备课,只要那个姑娘和她的父母亲一走,你就叫我出来像往常一样带班,不会让你帮我代一上午课的。
不料第二天上午,严依依及其父母亲都没有来,快十一点钟的时候,翟哲从办公室里把吴来叫出来,说他们可能不会来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忽然有一个陌生妇人从外面走进学堂,正好碰见吴来问道,你知道哪个是吴来老师。吴来尚未回答,担心是严依依的家人派来的人来找他的麻烦,正想扯个谎搪塞,谎言犹未想圆转,站在旁边的翟哲插言,他就是吴来老师。
吴来见没有退路了,就当着这个有点胖的陌生妇人说,找我有什么事?陌生妇人回答,哦,你就是。能否找个地方和你说说话。吴来问,有什么事,还要避开说?
陌生妇人讲,是喜事哦!吴来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