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遂朝他圆瞪大眼说,镇日,你要是缠了外面的女人,就不要来缠我,外面的女人日接千客,夜眠万夫,难免染上梅毒,你和外面的女人缠,一旦染上梅毒带到屋里来,会害了我,我不缠你,怕你。
徐琪说过这话,就出门下楼,到所带班级的教室陪学生自习去了。
徐琪当晚本来不需要加班,打算陪丈夫的,未料那则短信和吴镇日说的话,让她心烦意乱,疑虑重重,才不想陪他了。
吴镇日劝不住妻子,妻子也不听所谓的解释。他觉得没意思,随后也关门离开。
在出校门的僻静处,吴镇日打电话呵斥包馥蓉,不该在这个时候发短信。
包馥蓉在电话那头还幸灾乐祸地说着风凉话,是不是短信让你的新娘子看了,搅了你们的局?吴镇日气得立马挂断手机,骂几句脏话,就回木棉村去了。
次天傍晚,徐琪刚回到宿舍,合上门,就听到门口有脚步声,继而就是敲门声;她打开看,不是别人,正是吴镇日。
她回过头去,吴镇日合上门,旋即绕到她面前,手里拿着一张单子,说你看看。
徐琪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接过单子发现是医院诊断结果,上面的字符潦草得龙飞凤舞,认不全,但最后一栏里写着的“正常”二字,倒还勉强认得。
她在看时,当然看不太明白,吴镇日不停地解释,你昨天怀疑我与外面宾馆里的小姐有染,担心我染了梅毒,今天我特地进城到医院检查,结果显示你看看——“正常”,没有问题,这就证明了我的清白。
徐琪哼一声,把单子还给吴镇日说,这又能说明什么?吴镇日搂抱着她回答,这说明我们行房事无碍。
徐琪扭动着身子说,你放开我,你一身脏死了。吴镇日知趣地放开她,自觉走进卫浴兼并的小房打开备有冷热水的水龙头调好水温,“唰唰”地作一次淋漓酣畅的洗浴,然后擦干身子,拿一条干毛巾遮住下身出来,从未关窗门的客厅闪过去,钻进卧室,把自己的身子甩在一张席梦丝床上。嘴里叫着,老婆,老婆,我洗干净了。
徐琪嗯一声,也洗浴了一会儿就过来,她才上床,吴镇日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
此刻,吴镇日的手机响了,响声从客厅传到卧室。吴镇日有些紧张,担心又是包馥蓉打过来的,直到铃声响一阵自停,也不去接。
当然他暂停和徐琪亲热的动作说,你不要管它。
徐琪想起昨天丈夫手机上那条暧昧的短信,忽然说,该不是那个叫馥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