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呢!明明是你做错了事。却不接受惩戒,要去当乱臣贼子,害得我们镇国公府在京中步履维艰!”
罗天珵听了,对那丫头的忠贞是有几分动容的。
当然。田氏因为远山给罗天珵送银子的事刻意报复,要把她配给一个得了花柳病的管事,三郎并没有提。因为他压根不知道细节。毕竟是大哥的通房,三郎肯定不会留意的,不过是无意间听到下人们议论几声,才知道了有这么回事儿。
所以对远山,罗天珵虽打定了主意和其他通房一样疏远,可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同的。
怎么个不同呢?
如果是垂星、静水等在这里,说出这番话来,恐怕他直接踢飞了走人,换了远山,他好歹有个耐心拒绝:“不用你挑灯,我看得见。”
他说着大步从远山身侧擦身而过,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传来,不知怎的,心头就微微热了起来,脚步不自觉一顿。
远山立刻拉住了罗天珵衣袖:“世子爷——”
罗天珵低头瞧着那只拉着他衣袖的玉手,皱了皱眉,看着远山。
“世子爷,婢子不敢奢求旁的,只想给您照个亮,求您不要拒绝婢子,行么?”她抬着眼,眸子中波光流动,掩不住那份情意。
不知怎的,罗天珵就觉得心头更热了起来。
面对那张满是依恋的脸,他下意识地想,皎皎似乎从未这样过,哪怕她已经开始喜欢他,可喜欢和深爱的区别,还是一眼就能看个分明的。
他就是这么贪心的人,总是想从她那里攫取更多。
那香味悄无声息的钻进罗天珵鼻子,他心绪有些乱了。
“走吧。”鬼使神差的,他点了点头。
远山脸上立刻绽放了个笑容,那笑容中满是纯粹的感染力,在这朦胧月色中有种难言的美丽。
任何一个人,见另一个人为了他,露出这样全心全意的笑,恐怕都没法不动容。
不知不觉间,那种先入为主的戒心就淡了几分,反倒是前世那雪中送碳的印象,逐渐清晰起来。
二人一前一后往前走着,远山离罗天珵不过几步距离,彼此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他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那股幽香,她嗅着他身上传来的凛冽酒香,两种香气交缠萦绕在四周,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分外**起来。
以至于罗天珵进了门,才惊觉这是西跨院,远山的屋子!
他的身体,甚至在他没留意的时候已经有了反应,下腹处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