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律看在眼里,满意在心,但脸还绷着,以防这人儿打蛇上棍,到了城墙上就四处作乱。
但司浅浅真不是这样的人,她上了城墙后苟得很!
直到她透过远境,看清楚驻扎在远处那些吐蕃军,以及被俘百姓,她才苟不住了:“明悦,可有办法在开战前,把人救出来?”
“陛下有这个计划,也与老司马商议过,但不行,他们看得太紧。”
“……”也看得出吐蕃军对俘虏看守严密的司浅浅,只能沉默了。
不过——
在远境下,忽然看到沈浪的司浅浅立即专注看去,却见对方似有所感的!朝她看了过来!?
事实上,沈浪确实有所感应,“谁?”
四下看了一圈的沈浪,并未察觉到异常,可他能感觉到,有人在看他!这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用过的远境。
此念一起,沈浪就朝上京城看了过来,但以他的目力,无法看清楚城墙上有谁,他知道,看他的人就在城墙上!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雷姆达则从旁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有人在窥探我们,此地还是不够隐蔽。”沈浪表示。
雷姆达却不信:“不可能!此地距城墙有二三十里!视线再好的人也看不清。”
“我跟你说过,大盛军中有一种奇妙的远境。”
“本王反正是不信有这种玩意!”
“随你。”沈浪说完就转身回帐。
那嚣张的样!把雷姆达气得差点跳脚,已经在原地骂骂咧咧。
司浅浅见此,十分唏嘘:“到底是怎么想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绝不可能和睦合作,沈浪这样……
无异于自掘坟墓!将自己搞得里外不是人。
“也不是蠢材,怎么就走出这样一部昏棋。”司浅浅是真想不通,她相信沈浪应该很清楚,她如论如何都不会跟他在一起,那他到底图什么?
“不甘心吧。”不知何时,已站在司浅浅身边的萧律,他倒是能理解一二,“又有契机。”
“查清楚他为什么叛了?”司浅浅追问。
“具体细节尚不清楚,但应和范博远有关,泾州之前的异常,极有可能是沈浪与范博远不和引起。”
“不和?”
“嗯,还记得范大小姐么?”
“那个范媋?”司浅浅当然记得,“她又犯蠢了!?”
本来不知道此女全名的萧律,这下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