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是错愕的“啊啊”大叫!满面焦虑。
司景睿却上前扶住了她,“你有此心甚好,为兄与父亲也不愿见你颠沛流离,日后就回家中住下吧。”
“啊!”司珍香想摇头,可司景睿摁住了她,“香香,你总算不糊涂了。”
司珍香:“……”那不是她写的血书!绝对不是!
萧乾也知道不是!因为她写的那封,他可是亲自过目的!
念及于此,萧乾忽然走近冬春:“竟有此事?冬春姑姑,让本王看看!”
冬春猝不及防,自然就被夺了个正着。
然而——
萧乾一扫而过后,就发现!血书被换了,冬春念的一字不差。
可是司珍香一直被扣在莲华殿,经手的人,也全都是他的人!
怎么会?
萧乾下意识看向了独孤云,后者就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独孤云很清楚,这一局他输了,输在他这边的人,被萧律安插了眼线,而他尚不自知。
如今……
萧律已叹息说道:“本王一直不知该如何说明此事,却也知道纸包不住火,如今由师兄来解,虽愧对岳父,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是臣治家无方,让小柳氏祸害了自己的骨血,臣有愧,请圣上责罚。”司世弦满脸羞愧的向代宗请罪。
代宗:“……”这一小一大的,可真会演!
张太后呢,她就在抹眼泪了,“哀家的浅浅可真是命苦,人人以为她不懂事,却不知生母是后母,藏着歹毒用心……”
李氏听到这里,也已起身请罪,“身为秦王妃的外家表嫂,臣妇亦有罪,那么多年间,竟没察觉小姑母的恶行。”
没听懂的柳仪就跟着跪下去了,被他娘拉的。
“罢了,镇国公常年在外打仗,你一个弱质女流,照顾偌大的王府,难免有疏漏,怎能怪到你身上?”张太后摇头叹息。
代宗也颔了首,“不错,镇国公夫人请起。”
李氏感激拜谢,这才起身。
其他女眷则已忍不住的底议起来,“还有这等离奇的事!?”
“唉,也正常。”端王妃叹息道:“早年就听说,镇国公填房冒氏虽容色不俗,却很无章法,最是偏宠容色最好的小女儿,听闻大柳氏还在时,她就……唉。”
不愿多说的端王妃,也爱怜的看向司浅浅,“这些年,实在是苦了秦王妃了。想来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都是嫉妒大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