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人,他恐怕真不会要了。”
薛氏忙哄道:“不会的,只要我们当众表态,秦王会明白的。”
“那……”卢含珠本想说,若是表态后,秦王仍然不要她,她岂不是没有退路了?
可她转而一想,她本也不需要什么退路,她只愿做秦王的女人。
“好了,下去歇着吧,过阵子你父亲也要进京了,也许无需我们母女再安排,只需你父亲去跟秦王说一声,你的事就成了。”薛氏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
卢含珠因而乐观了许多,“父亲一直很欣赏王爷,他昔日买醉堕落时,父亲还痛惜不已,也曾亲自登府劝诫,想来是有情分的。”
“正是如此。”薛氏拍了拍女儿的手,“说来也怪我,当年你父亲就想将你许给秦王,可秦王那会实在太不像话,我自然极力反对。”
卢含珠不知道竟还有这一茬,一时又喜又忧,喜的是她与秦王原就有夫妻缘分;忧的是缘分断了,不知还能续上否。
“唉。”薛氏也很懊悔,“果然在看人方面,还是你父亲有本事,我到底是女流,若非我跟你爹闹,还有她司浅浅什么事?”
“娘……”卢含珠并不怪薛氏,“女儿知道您都是为我好。”
“你明白娘的苦心就好。”薛氏最疼爱这个女儿,不是没有原因的,实在是孩子从小就懂事、体贴。
这样乖巧的女儿,让她嫁给从前的秦王,她是真不忍心。
那时,谁能想到,颓废成那般的秦王,还会有崛起的一日呢?
不说别的,光看圣上的态度,也不像是还宠爱秦王的做派。
那时候都在传——圣上因为太爱先皇后,而秦王又长得太像先皇后,所以遭圣上厌弃,不愿再见。
她就是听信了这一点,才极力反对女儿和秦王的婚事。
谁能想到,天家反复无常,爱极后可以是厌极,也可以又视之如珠如宝。
……
三日后。
正如林姑姑所说。
司浅浅彻底“恢复”了!
萧律大清早就被小王妃“耳提面命”着,午膳要回府用,下午也不许再进宫。
于是他不得不加快办事效率,一早就雷厉风行的处理了许多桩问题。
“王爷这是、心情不好?”有朝臣在被骂完太拖拉后,忍不住向司世弦请示。
司世弦寻思着不像,但没直说:“王爷向来不喜办差不积极的臣子,你们鸿胪寺在议和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