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律却说:“半月多前,父皇曾有意将任氏许给本王做侧妃,本王拒绝了。薛氏,你可是因此心生不满,并心生出谋害本王王妃,好给你卢氏外甥女让道?”
薛氏:“!”
这事她根本不知道!
“绝对没有!”薛氏果断摇头,“臣妇绝无此心!”
“呵。”张太后冷笑,“有没有,还是请夫人去大理寺交代吧,我皇家的儿媳,可不是你们想糟践就能糟践的,带走!”
自知被当抢使了的端王妃,这时也很气,“真是反了天了!”
“谁说不是呢?”临清郡主还吐槽道,“安庆之乱后,这些手握重兵的节度使夫人们,恐怕没将我皇室贵女放在眼里。”
其他宗室女眷下意识点头,但都没敢多说,毕竟连当今都忌惮剑南道节度使独孤云,她们如何敢枉言?
也就没什么脑子的临清郡主敢放肆乱说,但临清郡主马上得了张太后的赏。
宗室女眷们:“……”刚才或许应该附和的。
与此同时——
为司浅浅诊脉的医女,已实诚表示:“秦王妃好多了,看来废太子妃就是令秦王妃惊惧之源。”
司浅浅:“?”
她只是自我恢复力还算好吧!
然而,张太后、萧律深以为然。
张太后还说了,“浅浅莫怕,不管她告诉你,她拿捏住了你什么短处,哀家都是不信的,望舒也不会信,想来在场的诸位夫人和小娘子,也都不会信。”
“这是自然!”端王妃肯定点头。
其余女眷也纷纷点头附和,也不敢不附和啊。
“好了。”张太后这才摆手说道,“都和嫘祖娘娘告个罪,而后就回吧。”
“也好。”端王妃有些惭愧,“说来也怪我,竟叫废太子妃牵着鼻子走。”
“她心机深重,你如何能辨?”张太后拍拍端王妃的手,“知人知面不知心,哀家从前也当她是个好的。”
“谁说不是呢。”临清郡主再次吐槽,“我还当她真对先太子用情至深呢,结果……呸!这是拿捏身价,要另攀高至呢!”
“你们文人教出来的小娘子就是心眼多,我们武将家的小娘子,可想不出这么多弯弯绕绕。”
“欸!大都督夫人,你怎么如此说话?”
李氏忙打圆场道:“诸位莫恼,老都督夫人啊,您也少说两句吧。”
“哼!”年迈的陈老夫人,这才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