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翠柳不解!
司浅浅见已有人围观,药房掌柜和小厮也都过来了,便说道:“省得有人说本王妃仗势欺人,给王爷惹麻烦。”
翠柳闻言,这才要出去取药箱。
金策却已闻声将药箱带进来了,“娘娘。”
司浅浅从中取了一瓶药,让翠柳递给边伯敬:“一日为师,终是师,承蒙您昔日指点,这药你在接骨后,每日早晚涂抹两次,一月内莫要用力,一月后再逐渐恢复训练,不会留病根。”
边伯敬本也无意与她交恶,就强忍着痛楚,点头道:“多谢秦王妃。”
“再有,本王妃既嫁入皇家,不便再向边师父求学;长姐亦已生病,不便学舞,我姊妹二人,皆不能再如从前那般受教于您,边师父好意,本王妃及长姐多谢了。”
这番话司浅浅一说完,围观的人就明白了!也不再用“那样”的眼神,暗暗打量她了。
原本他们还以为闺誉不行的秦王妃,和平康乐坊的边师父,也有过点什么呢。
眼下听来,似乎没什么?
“金策,把人送去接骨。”司浅浅还吩咐道。
“是,王妃。”金策这才上前,要带走已接过药的边伯敬。
边伯敬见人多,倒没再纠缠,“多谢王妃,是在下失礼了,方才也并非有意冒犯,只是一时心急,想将一份舞本送与你,望您莫要辜负了舞学天赋。”
这话说着,他还真就从怀中取出一份舞本来!
如此一来,众围观者就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司浅浅也觉得他总算识趣了,就让翠柳接下来,“多谢边师父。”
边伯敬点完头,就随金策离开了。
金币却不太高兴,等人潮散了,他就忍不住嘀咕:“王妃待他那么好作甚?”
“你没听到王妃说的么,边师父毕竟是王妃未出阁前的舞乐师父,而且边师父的学生有许多都是名门贵女,真废了他的手,对王妃不好,对王爷也不好。”翠柳叨叨解释着。
金币“嗤”了一声,不耐烦听这些,只管继续跟在司浅浅二人身后。
只是……
司浅浅走着走着,走不了了,被人挡住道了!?
司浅浅莫名的抬起头来,想瞧瞧是谁故意挡着她的道!
毕竟她往左,对方就往左;她往右,对方就往右,可不就是故意的么!
然而——
“王、爷!?”司浅浅磕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