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数万里范围内,他也有一个模糊的感应。
但现在他却丝毫感知不到无面的存在,当然他很确定,无面此时还活着。
他命令无面守在此地,所以没有他的命令,无面不可能离开,也绝不会离开。
除非发生了什么事儿!
“嗯?有人在看我?”
忽然,叶青似有所觉,陡然看向远处,双眸幽沉深邃,却又波涛汹涌。
而远在数百里外的洛水郡内,红袖阁中,有一人正在饮酒作乐。
那是一名中年儒生,年约四十多岁,白衣无须,相貌英俊,儒雅风流。
此时,儒生衣襟半敞,斜倚在一位美人的怀中,惬意地喝着喂到嘴边的美酒。
另有一名美人,则半跪在儒生面前,摘下一颗葡萄,剥去葡萄皮,含在嘴里,用嘴喂给儒生。
再有两名美人,一盘膝而坐,抚琴奏乐,一长身而立,轻歌曼舞。
温香软玉在怀,美酒佳肴在侧,丝竹歌舞在前,好不逍遥快活,好不惬意美妙。
而在儒生的对面的桌子上,放着一面铜镜。
铜镜与寻常妇人梳妆用的铜镜一般无二,只是此时铜镜中,映照出的不是儒生寻欢作乐的场景,而是叶青、方小慢、顾隋唐等人的身影。
“唉,还真活着出来了,命可真够硬的!”儒生喝了口酒,叹息道:“麻烦啊!”
“爷,你叹什么气呢,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半跪在儒生面前的美人喂了儒生一半蜜橘,温声软语道:“可否告诉奴家,奴家也好替爷出出主意?”
儒生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儒雅风流:“倒也不是烦,就是有些可惜。”
“可惜什么?”一名美人问道。
儒生回答道:“可惜马上就要与诸位美人分开了。”
闻言,一名美人泫然欲泣道:“啊,爷可是厌烦了我们?”
“怎么会呢,你们这么漂亮可人,善解人意,我怎么会厌烦呢?”
儒生轻抚着身边美人的脸庞,温柔道:“美人如玉不可负,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厌烦任何一个美人的。”
被抚摸着脸庞的美人脸颊绯红,愈发的美艳不可方物:“那爷你为什么要与奴家们分开?”
儒生叹息道:“因为啊,我可能马上就要死了。”
“啊……”
闻言,四名美人被吓得梨花带雨:“爷……爷你可别吓我们啊?”
“没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