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沈家主三令五申,说他们作为皇商,不得与谋逆之人来往,但沈家旁支太多,他们都肖想沈家家主之位,寻常法子是夺不过,唯有支持宁郡王,等宁郡王一统商国,他们才有机会。
巫所谓没说什么,只是将一只信鸽的腿上绑上红绸,表示秋蒙大胜,将挥军上京,但这信鸽他没着急放出去,而是等萍无踪参与了官道上的战事,亲眼见过秋蒙,做出一张面皮来才放出。
燕州城内,已经亥时,无相还没见秋蒙大军前来相助,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该啊,这时候大军应是已经抵达了,怎么还没见人?
他意识到,围城半个月,他们得知的消息要么滞后,要么是被动了手脚,秋蒙的大军或许没有这么快就到。
如果没有里应外合,瓮中捉鳖,那么光凭燕州城内的兵就无法抵挡京军。
他慌乱退至燕王府,派出死士保护燕王府,再令叛军前往迎敌,同时想派人出城传话,却发现城门早就被方十一郎的人守着了。
他发现上当了,没有外援的情况下,诱敌入城,等同引火烧身。
他咆哮着质问金修德,“你不是说秋蒙大军会在今晚进城吗?怎么现在还没见人来?”